院子里黑灯瞎火的,寂静的很,出了一身臭汗的林小冬急着去冲把澡把身上的酒气臭气给去除了。由于这是老宅子,房间里并不带卫生间,所以只能去公用的。林小冬拿了换身衣服,去了卫生间。
按了一下开关,灯居然没亮,林小冬不由叫苦,只能摸黑去洗,好在男人洗澡犹如小猫洗脸,扑腾几下就算完事了。
换了衣服,林小冬刚推开卫生间的门,便与一人撞了个满怀,那两团柔中带硬的物事撞在了胸口上,别有一番韵味,除了杨晓乐,还有谁有这样的胸器?哪怕杨晓乐没有发出叫声,林小冬也能猜得到是谁,不由向后退了一步,杨晓乐叫了一声,声音却是低了下来:“林县长吗?”
黑暗之中林小冬有些心虚,强作镇定道:“卫生间的灯怎么坏了?要修一修了。”
“哦。”杨晓乐应了一声,也没说别的,林小冬自然不会没话找话,逃也似地回了房间。
这一夜,林小冬辗转反侧,也不知道是想清漪了还是被那几条银枪鱼给烧的。
徐云锦的脸沉得就像是一潭水,秦光濯刚刚再次过来讨论关于陈楷的处理问题,针对陈楷的辩解,秦光濯不为所动,直言陈楷的解释完全就是诡辩,而且当时的事实情况也非他所说。纪委调查了他午间饮酒的参陪人员,就是打麻将的另三人,两个是企业员工,一个是关工委的办事员,鉴于陈楷的谎言,应该给予更加严肃的处理,以达到杀鸡儆猴的效果,彻底扭转工作作风。
秦光濯话里话外,都表示出维护县委县政府决策的态度,这让徐云锦不得不考虑着该改变一下自己的立场了。而在今天早上的顺河日报中也开辟了题为“扭转工作作风案例”专栏,这都给徐云锦带了很大的压力。
“老刑啊,我听到不少对陈楷不利的声音啊。”徐云锦踱着步子进了刑克礼的办公室,慢声细雨道。
刑克礼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惦量着徐云锦的用意,半晌才道:“徐书记,秦光濯咬着不放?”
徐云锦淡淡道:“这是制度。”
刑克礼不由道:“徐书记,秦光濯这是存心报复,那么多干部不查,怎么这么巧就查到了陈楷了?其实处理一个陈楷倒没什么,关键这是冲着你来的。”
徐云锦的眉毛扬了扬,道:“刑县长。”
刑克礼也觉得自己的话过于直白了,不过话已如此,只得继续说下去,道:“秦光濯依仗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他林小冬?林小冬自打上任,没什么事不是顶着你干的,这次要是让他们得逞了,以后还不定怎么办呢。”
徐云锦心里清楚,可是林小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光明正大的,一些不和谐他自己也根本不出面,让他也是无计可施,况且林小冬坐得端行得正,上面似乎也有点关系,自己还真没什么把柄拿捏得住他,至于说自己的那些背景,这个时候也派不上用场,人家能帮自己从县长提到书记,已经是给了很不小的面子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徐云锦觉得自己挺没面子的,本来是想做一下刑克礼的思想工作的,没想到被刑克礼反将了一军,颇有些灰头土脸。
刑克礼也是没什么办法,道:“徐书记,县委打算怎么处理?”
这个态度让徐云锦心里稍稍觉得舒服了一些,道:“按规定来吧。”
刑克礼顿了一下道:“这个处理是不是太严重了,陈楷这几年在政府办,没功劳也有苦劳,说停职就停职”
话还没说完,徐云锦已经打断道:“刑县长,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什么叫枪打出头鸟?怪只能怪他政治敏锐性不够,连真的假的都分不清,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知道收敛,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你该知道吧?况且制度不是哪一个人定出来的,而是经过常委会讨论的,谁也无法改变。”
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