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张大山嘶声大喊,挺着长矛冲了出来,后面乡勇也涨红了脸,声嘶力竭叫着,挥舞长矛跟着冲出。
一个武者轻蔑一笑,闪过身,挥刀就砍,只听“噗”一声,一个乡勇中了一刀,惨叫起来,但是几乎同时,一声号令:“刺!”
听着张大山的号令,几个乡勇由于上次围剿黑风盗的习惯,不管此贼刀术身法是多么可怕,只是听着命令一起刺去。
“噗、噗!”长矛入肉声令人胆寒,这个武者勤学数年武功,平时也是响当当的角色,这时面对数枪刺来,避开几支,还有二个长矛,就刺入身体,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大吼,举刀还砍。
“再刺!”周围几个乡勇刺入,这武者再也经不住,当场气绝,临死时圆睁双目,似不敢相信。
“别散乱,一起刺,不要突进!”裴子云命令着,此时乡勇和散落分布的黑衣人混战成一团,兵器交击与惨叫声不时传来。
经过刚才武者时,一下剥下蒙面的面纱,火把下,就看见是一个和尚尸体,这尸体顶上还烫着几个戒疤,跟在后面的村长一面吆喝,一面也是惊疑:“怎么有着和尚,刚听这些嚷嚷要为寨主复仇,莫非这黑风盗还有人出家当了和尚?”
“杀!”一个乡勇觉得杀贼很容易,就快步冲上前。
“别脱离队阵”话还没说完,一个黑衣人只是一闪,就避开了这乡勇的一刺,刀光一闪,这乡勇就一声惨嚎,跌了下去,却是肩到胸被砍了一刀,顿时毙命,这时后面就有一个妇人,尖叫的冲出来,抱住这乡勇哭喊:“我儿啊,我叫你不要出来,你怎么就出来了”
话还没有落,黑衣人一刀,这老妇的头颅就飞了出去,鲜血飞溅一地。
“这是张武,跟老猎户学了些本事,不想一刀被砍死了。”有人近了一看,都倒吸一口冷气,手脚颤抖。
“不许散乱,一起刺,不要突进!”裴子云叫着,这些蠢货,你区区乡勇没有阵列,怎么能和武者斗,转眼就是杀光了。
张大山也声嘶力竭喝到:“不许散乱,列队,一起刺!”
裴子云虽是解元,可是才当上几天,平时给村人的印象就是文弱书生,自然关键时有些号令不良。
但张大山是自己族人,平时还有点威望,更是乡勇里的队长,这时吆喝,这些乡勇顿有了主心骨,平日集训一样站列成队,持手里的长枪刺出,大声高喊着:“杀、杀!”
又有二个武者不信邪,自己是道上的高手,还怕这几个乡下泥腿子,举着刀冲来,结果长枪刺去,“噗、噗!”长枪入肉声。
这些平日杀人不眨眼的高手,对上这些只练过一个多月的乡勇,就是身体被刺穿,撕心裂肺躺在地上。
“杀杀杀!”连杀数人,乡勇士气大涨,虽脸色还是发白,但却不恐惧了。
“张大山,就按照这个指挥。”远处杀声隐隐,还有着“砰,砰”撞门声,裴子云知道不妙,看情况这里的敌人是阻挡,自己家里才是敌人主力,当下就这样说着,人一晃,就借着夜色,自后面扑向自己院子。
“轰”
就在这时,听着一声巨响,裴家的门就破了,堵门的人都震飞,外面有两个和尚抱着树干撞击,又有二人拆了附近人家的门板当盾牌给他们抵抗弓箭,这时一撞破就将着手里的木头扔掉,抽出长刀,杀了进去。
“杀进去,一个不留!”张玠玉已戴上了面罩,领着黑衣人,杀进了院子,第一眼就见一个中年发胖的男子,而这男子几乎同时指着张玠玉就令:“射!”
“噗噗!”巡检虽发胖了些,但军官出身,久经战阵,自第一就发觉张玠玉是贼领,就是指挥着,听着命令,弓兵顿时松了弓,只见七八道箭直罩下去,张玠玉没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