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是苏应衡的浴袍,又宽又大,她纤细的身体隐没在里面。人一动,衣袖立刻会飘起来。
她吹干头发上床,没脱浴袍。因为里面什么都没穿,怕擦枪走火,便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抱在一起。
艾笙背着他侧身躺着,凹凸有致的身线被宝蓝色薄质丝绸包裹,后背隐隐看得出轮廓和蝴蝶骨,像漩涡一样忽然陷下去的腰窝,以及圆润美好的臀型一览无余。
苏应衡拨着她散在枕头上的头发,“你的浴袍都湿了,不脱掉会感冒”。
刚刚被头发弄湿了一点点,并没有大碍,艾笙蜷了蜷身子,侧脸在枕头上蹭了蹭。
苏应衡不理她的拒绝,伸手把她腰间的系带解开。
艾笙在黑暗中急得拍他的手,“你干什么!”
苏应衡一副“为你好”的口气:“这么睡不舒服,灯都关了,我又看不着”。
艾笙穿着他的浴袍的确觉得不太舒服,太宽太大,稍不注意就被身旁的人压住袖口衣摆。
她迟疑了一会儿,“那你保证不会乱来?”
“需要我对天发誓么?”,这么晚了,恐怕老天爷也睡着了。
听他语气诚恳,艾笙才窸窸窣窣地把身上唯一一层布料脱下。
等她完全赤着身子,苏应衡立刻把她卷到怀里。
艾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她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你!”
苏应衡吻着她,“我陪着你,没穿内裤”。
他一上来就很难压下去,艾笙以为接下来又是一夜的狂风巨浪。
结果苏应衡却按兵不动。
他憋得很难受,可看她已经这么累了,只是把她全身亲了一遍,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等艾笙睡着了,他才悄悄起身,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抱着她睡去。
到了第二天,艾笙的感冒加重了,她早晨起来就开始咳嗽,体温也升高了。
苏应衡勒令她不许去学校,先把人送回苏宅,等回去的时候,私人医生已经候在那儿了。
他把烧得迷迷糊糊的艾笙抱下去,来不及和医生打招呼,大步往里走。
他的步伐稳健又迅速,像是背后有什么人在追赶。
等上楼把艾笙放到床上,让医生在外面稍等一会儿。
她昨晚洗干净的内衣裤还没干,苏应衡直接用他的衣物把她裹严实带回来的。
从衣帽间里取出一条睡裙给她换上,让她舒适地躺上床,才开门让医生进来。
李医生上次带着人去过温泉山庄给艾笙看病,那时因为她刚经历初夜,身体受不住,苏先生火急火燎地打电话,几个小时的车程,派人把自己带过去。
结果一到因为她的伤处太私密,便只让一位女医生进去了。
李医生等在外间,并未见过这位被苏先生当心肝宝贝的苏太太。
今天一见,没想到她这样年轻,小小的一张脸有种照山照水的清丽。
可因为生病,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发白,呼吸沉重。
一眼掠过,不敢多加注视,李医生赶紧垂眸拿出体温枪给她测了体温。
39c。
艾笙像是正在做噩梦,嘴里咕囔着,结着眉头痛苦地叫妈妈。
到了最后又叠声“燕槐燕槐”地喊。
苏应衡心脏揪在一起,也不顾有医生在,抚着她的头发,凑在她耳边焦急应着:“艾笙,傻瓜,我在这儿。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嗯?”
李医生拿出听诊器听了听,说:“肺部有点感染,最好去医院做个照影”。
苏应衡仔细帮艾笙掖好被角。示意李医生出去说话。
“她都这样了,我也不舍得再让她跑上跑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