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一年一晃就过!
这带玩带学的伍家玉成绩却是出奇地优秀,不管是大考还是小试,他的成绩总是在班上前几名。
女大十八变——这体内暗含特质性的伍家玉,变得令人吃惊:一年多来、个头冲得象个马鸟王,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象顶黑帽子一样地顶在头顶,有时黑发不经意地拖到脸庞,衬得脸皮更加地细腻白净——只是身材单薄瘦削,胸脯还排骨根根,一副正在成长发育的模样!虽说他此时的身材还没有定型,但却也半露出风流种子的貌相来了。
身体变,性情也在变,不知为什么,他变得越来越不太爱玩闹!懒得说话。只是常常静静地、或是怜花惜草地喃喃自语、或是呆望断壁残垣的默然无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人能理解他在想什么!
所有的同学,都在羡慕中对他怀有暗暗的奇怪:这个人,是天才还是疯子!
后人有词批这伍家玉极恰:
说话做事颠倒,人情世故不通。虽然生得好外形,只为专害女生
到处泛滥真情,不管鼻肿脸青。百般教训都经过,还是智暗情昏
吃喝嫖赌都会,盛世不求名功。国家父母恩不报,害苦妻儿子孙
这样的祸害,怎么会生!早该把他,一屁股坐死在摇篮中!
闲话休多,话说新学年开始了,伍家玉和汪水生会合后,便一同往学校来报到。这回没带被子和米,各人只带了床单和粮票,所以轻松不少!
二人边往过渡的地方边闲话——快到渡口时,伍家玉无聊地抚摸着胸前的浮石,感觉这浮石越来越越滑溜了!水生忽然想起了一事,兴奋地对着伍家玉说:你可晓得,那摆渡的瘫子在我们暑假里,还讨到了个老婆。cad1
家玉懒懒地、颇有些无所谓地随口答道:那样的人,还有女的跟他呀?
水生侧脸瞪了他一眼,撮了几下嘴道:你可别小看了那瘫子,他一天能挣不少摆渡的钱不说,他还有两个大渔网,吊在河里,女人跟了他,鱼虾吃不完还有的卖,享福得很!
伍家玉有点鄙视地道:这女人也都真是,就图个吃喝,这样的女人,要做什么?
水生笑着对他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要女人可好了!
家玉不懂他那么怪笑是什么意思,随口问道:女人,有什么好?
水生简直笑死了地说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要女人可以做哪个事情!
“哪个事情?”家玉更感到奇怪了!
他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真的不懂,看水生说的这事自己好象应该懂才对。
水生看他是真的不懂,便道:女人有奶,好摸!下面那东西还能生小孩,这你总晓得吧!
伍家玉似乎晓得,但又好象不明白,听水生讲得这么直白,他也不想装正经,便蒙头傻脑地问:我总想不明白,女的那下面长的是什么样子?
水生把脚在地上跺了几跺,象疯了似地大笑着道:你弱智呀!那东西,圆圆的,鼓鼓的,想清楚了?
家玉还是一头雾水,摇摇头道:还是想不出来。
水生见他学习那么聪明,怎么在这事上这么笨,便有点急了地道:不晓得是你装的,还是我讲得不细。说完,他把一只手的巴掌伸直,把大拇指和二拇指各自的指根往一块一挤,就挤出了一块带沟的突起来,象个小山丘一样,送到家玉眼前道:好好看清楚了,就是这个样子,可晓得了。cad2
伍家玉看了半天,对着正用殷切眼神看着自己的水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这下把水生惹急了,把家玉一推道:我看你不是装的就是孬子。不讲了,不讲了。歇了会,他觉得还有些言犹未尽,又有点神秘地对家玉说道:你可晓得女生最想知道男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