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状况,可是耗不起太多的时间,所以,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准备。”
刘光远眉头皱了皱道:“三天你能动了?”
萧楚的眼神落在那扇紧紧着的木门前,低声道:“夜长梦多,我担心她的安全。”
“徐嬷嬷都被叫去审问过了,也没有人来找叶姑娘,你难道还担心出了破绽?”
“光远,你不懂。”
“萧凛那个人,一贯都是心狠手辣的,他不敢动她只是一时的,还留着是想引我出来。”
萧楚喘息了几声道:“哪怕是赔上我这条命,应天也不会落在他手上的,我宁愿扶持阿宁当一国之主。”
“你说的什么话?”刘光远不赞同的看着从小到大一起十多年的同伴,两个人之间私下相处,从来称呼都是平等的。
“你既然能从大冶将叶姑娘带来,还说什么赔上命的话,若是你出了事,要她怎么办?回大冶,基本不可能了。”
“她无亲无靠的一个人留在应天?你舍得?你忍心?”
“这是假设的最坏的打算。”
萧楚笑了笑,牵动伤口,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口气道,“我只是说说,你也知道,受伤的人行动不便,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行动不便还一路急着赶回来,已经去了半条命了。”
刘光远腹诽的看了他一眼,凉凉的道:“说到底,就是四个字,重色轻友。”
萧楚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牵动伤口的疼痛,他一手虚虚的摁在了胸腹间。
“你这直愣愣的个性,从小到大一点没有变。”
刘光远瞪了他一眼道:“就该让你落在萧凛的手里,被他折磨才好。”
萧楚喘息了几下,明丽的眸子斜了他一眼道:“阿宁在宫中怎么样,我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阿宁过的好不好?”
“好的很,补药养着,能动能走能吃能睡,比现在的你强。”
”不能这么比啊,“萧楚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感慨的道:“不过你说的对,调理这么些年,我看着阿宁的气色倒是越来越好了。”
“个子也长高了些。快赶上你一般高了。”刘光远回想了一遍,笑道,“出行前,我去宫中见过他一次,险些将那个背影看成是你。”
”你别说啊,要是他跟你穿着同样的衣服,真是很容易认错的。“
萧楚笑道:“原本就该是跟我一般高的,不过迟了一小会儿而已。“
”只是他生下来的时候先天不足,母后为了他操碎了心,这么些年养在深宫里。名贵的药材调理着不惜工本。他若是再不争气”
萧楚没有说完便咳嗽起来。难受得厉害,胸口更是闷得喘不上气,接连几天的奔波,加上刚才在叶菱面前着力的绷紧神经掩饰着。
此刻的他。真正是到了强弩之末。
刘光远皱眉看着他白得渗人的脸色压低声音道:“你还是别说话了,好生睡一觉。“
”三天时间,我也得做些筹备。”
他上前一步,抽去垫子,扶着萧楚翻了个身侧躺着。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萧楚声音低弱的道:“她有没有看出破绽?”
刘光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摇头道:“点了熏香,盖着这么厚的棉被,该是闻不到你身上的气味了吧。”
“她只是觉得你奔波多日很累了,托我好好照顾你。没往你受伤的那个方面想。”
萧楚蜷着身子脸色苍白的道:“可是我觉得她的反应有些奇怪,你有没有听到她说的,他父亲叶慎之在大冶曾经做过香料的生意。”
“她说的这样一句话,是不是她对香料很清楚啊,你说她会不会怀疑到那香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