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千双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心跳加速,脸带桃晕,比头发更红。她看着这个帅气科尔的脸,看着对方的眼睛,忽然转过头去。但对方继续靠近,芮千双双手发力,忽然间一把将其推开,把科尔摔倒在地。
科尔一脸懵懂,问道:“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对不起!如果我冒犯了你,请你原谅。”
芮千双扶起科尔,一脸歉意。她望着对方的失望表情,心中思绪万千,一咬牙,说道:“科尔,你是个好人。谢谢你的照顾,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兴趣和恋爱观,按道理应该很合得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一直没能有感觉,我的心里已经被其他人占据了。对不起,这件事是我不好,不过,我们的婚约还是算了吧。”
陈游疾对所有人、对身边的一切、对这个世界都充满了愤怒,他感觉像是受到愚弄,像个傻子一样被人驱使着,出生入死,结果却撞破了一个谎言。
他对一切都不再信任。什么赵一舟,什么生命能源,什么诅咒毒素,一切都是假的,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就是个白痴,长期以来被这些理论摆弄着,利用着,也许老实死掉,才是他唯一的归宿。
“不对!”陈游疾忽然间自言自语:“吴钩的说法,最早源自尼安特老师,是他说吴钩可以治好诅咒毒素。尼安特老师不会骗我,他也没有理由骗我。”想明白这点后,陈游疾当即设置导航仪,将目标为拉尼拉,驾驶潜龙号,出发前往找尼安特。
陈游疾回想上一次,在他父母死后,自己曾经通过腕式控制器与尼安特进行的通话。
当时陈游疾问尼安特:“我无时无刻不在怀疑,自己已经成为了笑话,世人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父母兄嫂和侄女因我而亡。卡萨人在进行的阴谋又关我什么事,为什么当局不管的事情我要来管。这是条什么路,我会成功吗?”
尼安特告诉他:“你还年轻,有困惑很正常。我以前也见过几个被诅咒的人,你是唯一一个能够矫正错误,并为更多的人挺身而出的少年,实属难得。这条救赎之路是一条极为艰难的路,它充满了抗争和苦难,对此我深有体会。”
“以我自己而言,我必须把自己变成一个疯子,变成一个不正常的偏执狂,才能坚持到今天,我的一辈子只有愤怒,没有笑容,没有美丽和小确幸,只有战斗和愤怒。我希望你和我不同,你需要的是更多的耐心,有了耐心,你才会更从容,取得比我更大的成就。”
“当你完成最后的目标时,当你看到无数人因你的行为而受益时,你会发现,原来你的选择没有错。孩子,你要学会与孤独相处,学会和自我怀疑战斗。你虽然是一个人,却要像一只军队一样,昂首去战斗!”
在思绪和感慨中,陈游疾来到吉尔州的拉尼拉市。飞船降临到高山的悬崖上,停泊在那片学院里。
陈游疾走下飞船,就感受到了一股寒气入侵。他的心情却比身体更冷,因为他发现面前一片空空荡荡。陈游疾一边走一边喊着“尼安特老师!尼安特老师!”却一直没人理睬,直到最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阿特金斯说道:“你是陈游疾!你怎么会回到这里?你要找老师是吗,尼安特老师不在这里,他出事了!”
陈游疾急忙问起:“怎么了?什么情况?老师怎么会出事?现在在哪里?那些学生们呢?”
阿特金斯说道:“此时说来话长,我就剪短介绍一下吧,也许还需要你的协助。”
在拉尼拉市有个医生叫做屈华迟,此人因为维持祖业,拒绝搬迁,成为了一个著名的钉子户。之后他与当局安排的拆迁人员发生冲突,并愤怒发表言论,抨击当局,结果拆迁人员被打断肋骨和牙齿,并被韦长风当局的治安局长威派恩抓住,关押起来。
尼安特听说这一事件后,当即表示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