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楚狂扭头看华南。
华南刚喝了一口酒,险些呛住,面‘色’有几分尴尬,这话未免问得太直白,好歹不要当着当事人的面好不好?
“这是误会,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到别处去吧!”华南起身道。
楚狂拿起用贝壳做的杯子,晃了晃里边的葡萄酒道:“这杯子倒是别致,我还没有用晚餐,既然有现成的酒菜就将就一下吧!”
说着话,便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自己斟了一杯,便送到口中去。
华南紧忙阻拦:“这是林姑娘的杯子,她最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你还是用我的杯子吧!”
未等华南将酒杯换过去,楚狂手腕稍稍用力将酒杯推到左手中,摆脱华南的阻拦,继续将酒送到了嘴边,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一丝意犹未尽之‘色’,“好酒!”
“楚狂,不要太过分啊!”华南的脸‘色’‘阴’了下来。
“我平时也是不用别人的杯子的,既然这里没有别的杯子,也只能将就用一下这位林惜姑娘的杯子了。我对男人没有兴趣的,你用过的杯子,我是不会用的。”楚狂全然不顾华南一张俊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谁会对你这张欠揍的脸感兴趣,你以为我的杯子就愿意被你用吗?”这一回华南也不客气了。
林纾拿起竹子做的水杯,喝了一口,“我只喝水,那个杯子并没有用过,你们两个不用争了。”
“她只喝水?”楚狂一愣。
“她这几日辟谷,所以除了饮水,是不吃食物的。”华南没好气道。
本来还打算引‘诱’林纾陪自己喝几杯,哄她吃一些食物,以免把身体饿坏了,所以才让林纾多拿了一只酒杯出来,哪儿想到楚狂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只喝水?”楚狂再次打量林纾,美得如同水晶雕琢的一般,“林姑娘,你不会是为了给他省钱,连饭都不吃了吧!不住豪宅也就罢了,饭总是要吃的吧!别看他平时扣扣索索的,实际上却是‘奸’商巨贾富可敌国,完全不用为他省啊!”
“我不是为了给他省钱,而是对自己的健康负责。人这一生,大约吃九吨左右食物,谁先吃完谁先走。你们不用管我,请继续!”林纾又喝了一口水,淡淡道。
楚狂瞪大了眼睛,如同见了鬼一般,华南一口酒喷出来,狂咳不止。
林纾又道:“如果没有听明白,我再解释一下。九吨就是九千公斤,其实是一个‘挺’庞大的数字,所以,你们这么年轻,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恕我杞人忧天了。”
楚狂默默地放下了酒杯,俊美的脸上已经乌云密布。那表情明显是说,不就是吃了你几口菜,喝了你几口酒至于被如此诅咒吗?
华南停止了咳嗽,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林纾和楚狂,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楚狂面前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不过不知者不为过,楚狂这回是明明白白吃了一个瘪,还没地儿发火去。
“我已经吃饱了,你呢?是出去走走,还是留下来继续喝酒?”华南好脾气地问满脸黑云的楚狂。
林纾的话已经说出来了,再吃岂不显得太没品了?难道在她眼里,他们两人俨然就是俩吃货?!
“听说这位林姑娘的琴弹得不错,那就弹一首听听,看传言是否属实。”楚狂稳坐在桌前,丝毫没有要动窝的意思。
华南暗抹一把,这回林纾把楚狂给得罪苦了,只怕这琴不弹是不成了?
“既然楚狂老弟有此雅兴,那就劳烦林姑娘了。”华南打圆场道。
“楚公子想听什么曲子?”林纾也不愿闹得太尴尬,华南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这就是寄人篱下的坏处。
“随便。”楚狂冷冷道,心想,你这小小‘女’子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