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民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天之内何家的风向好像变了,当他赶到浅水湾道四房的数千平方的别墅时,却听到房间有人训话的声音。#菠ㄨ萝ㄨ小#说这个声音对于何佳民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
“你说说看,欠钱不还是我们何家的人能干出来的吗?”这是爷爷老赌王何鸿森的声音,虽然已经九十多岁的高龄,但是嗓音依然浑厚,看来最近的锻炼效果不错。
“爸,您说什么欠钱不还啊?我不明白啊、”何佳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一愣,这不是自己二叔何新龙吗?
“思琪,你跟他说。”听起来何鸿森把发言权交给的四太梁思琪。
“我今天去港大出席新大楼落成典礼,在民主墙上看到一张告我们何家欠债不还钱的大字报,我就让揭了下来,然后又问了写的人,他们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何新龙欠了一个姓马的金融小开的钱,还不肯还。”梁思琪匆匆参加完典礼后,赶紧回家把这个事情告诉了赌王,然后赌王不由分说,就把何新龙叫了过来一顿教训。
“爸,您说,港大民主墙上贴的大字报能信吗?那地方谁都知道就是一块放垃圾言论的地方。”何新龙抓住消息的出处不放,民主墙恶名在先,曾经多次张贴过激言论而被港府斥责。
听到儿子这么说,一时气头上的何鸿森这才想起来,这消息来自于民主墙,刚才自己被梁思琪的话也带动了情绪,只想着教训儿子。
旋即想到二房和四房经常性针锋相对,赌王不禁摇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虽然说起来自己觉得分家产已经是面面俱到了,但是每个人的心境都是不一样的。手指各有长短,人心何尝不是有贪有平。
“爷爷,我来看您了。”这个时候何佳民走了进来,“咦,二叔,你也在啊。”
“佳民,你怎么来了?!”赌王没发话,何新龙惊声叫道。
“二叔,我来看看爷爷啊。”何佳民解释道,他故意不说看望四太,主要还是何新龙在场。作为大房的长孙,他在这个时候学会的是立足自己的房头,不偏二也不偏四,“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
赌王的各房,其实相互间走动不多,大多是借着看望何鸿森的名号。
何佳民最后那句话纯粹是让何新龙心头添赌的。
“你爷爷面前,别乱说话啊。”何新龙又小声在何佳民耳边嘀咕,“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几匹好马过来。”
“可惜啊,你的出价太低了,总归是我该拿的东西。”何佳民帮马东讨债,当然有自己的想法,而对方5亿美元的出价,太顺自己的心意了。
“爷爷,我要跟你说件大好事。”何佳民很了解跟老年人讲话的技巧,自己是晚辈,不能开口直接说何新龙赌债的事情。
“哦,你有什么好事啊?”何鸿森的耷拉着眼皮问道,“赵浩文家的女儿追到手了?”他现在的这个年纪,也就对子孙的私生活关注一些。
“这个还没有,不过也应该快了。”何佳民说得很有信心,“我的赌场精英拿到了第一个赛道的冠军。”
“赌场精英?”何鸿森的脑中出现了回忆,“是新华名下的那匹小马吗?”何新华便赌王的长子,也是何佳民的父亲。
“对啊,不过现在已经是赛马场的冠军马了。”何佳民面有一黯,“我想爸爸如果在天堂知道这个消息也一定会很开心。”
“哦,真的吗?这还真是件了不得的事。”男人赛马有种天然的兴趣,何鸿森听到冠军的字眼也是有些意外,他对这个长孙一开始地时候很在意,不过随着后面儿女越来越多,长子的死也就看淡了,至于这个孙子也就管得不多了,而且别人讲给他听的都不是长孙出彩的事情。
“当然是真的,二叔当然也在赛马场。”何佳民的这句话成功引来了二叔仇恨的白眼。
“老二啊,原来你也在啊,有没有赌我们何家的马赢啊?”赌王一生以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