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回到魔界的时候,魔界的天空已经完全黑透了。 可是这黑夜对于已经在魔界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凌澈来说,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即使是在最漆黑的夜晚,对于他凌澈而言,就如白昼一样。
魔界的风卷着地上的尘沙呼啸而过。
本来应该很喧闹的魔界,这个时候平静异常。
凌澈看看那风了然了。
魔界除了这呼啸的风声,隐约还能够听到悠长的箫声,这箫声在漆黑的魔界听起来,有几分诡异。
好在魔界这地方,住着的不是妖就是魔。
反正生活在魔界的妖魔们也早就习惯了。
妖魔泪:军师您是哪一只眼睛看见俺们习惯了?
饱受魔尊玄冥阴晴不定的情绪困扰的魔界孩纸们泪奔
路过白子慎住的地方,凌澈站在魔界的半空中,透过漆黑的夜色,看见那个一身深蓝的衣袍手中拿着一把通体碧玉的箫吹奏着。
温和无波的脸上带着伤感的神情。
凌澈看着走廊上的那个男子,一句话也不说,站在自己紫色的莲台上,闭着眸子,静静的倾听着。
一曲终了。
白子慎睁开眸子,看向半空中,那半空中早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下漆黑一片的夜色,像是黑夜中汹涌的海水,有吞没一切的恐怖力量。
白子慎站在走廊上,看着一片漆黑的夜空,面色逐渐的严肃起来。为何总觉得那个人和某个人很像呢?按理说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才对。
那个人醒了啊。
薇薇,你却出事了,如今,这六界又该何去何从?
雪殿。
雪殿中,玄冥一个人坐在桌前,望着窗外那一池子没什么生气的莲花。
桌上放着一壶酒。
天花板上,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高悬屋顶,明亮的光芒,洒进这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这雪殿大概是整个魔界唯一一个明亮的地方了。
借着这明亮的灯光,可以清晰的看到咱们的魔尊那略带忧愁的绝世容颜。
呕声一片
没有人看到,半空中的凌澈望着这魔界唯一明亮的地方,脸上的表情暗了下来。
“仙界前任天帝圣卓,据说已经殇逝了。”
玄冥抬头,看见凌澈已经施施然的在自己面前坐了下来。
“那,他是死了么?”玄冥的脸色寒的如寒冬的天气。
“身体死了,灵魂还在纠缠。”
“和她?”玄冥盯着凌澈问了句。
“是。”
玄冥得到凌澈这个答案之后,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他说道:“还好。” “是,还好。”凌澈明白玄冥的意思。
“你见过玥岑了?” “是。” “如何?” 玄冥这话一出口,就看见凌澈脸上有了笑意,道:“他要找的人,是咱们的人。” 听到凌澈这么说,玄冥看着凌澈也笑了起来。
那天上的云象已乱,人间,仙界频频出事,这无一不预示着,那场巨大的灾难的来临。
“我若是不来,尊上是不是准备在这里坐一晚上?”灵魂澈看着玄冥笑道。
玄冥看着窗外那一池子没什么生气的莲花,笑道:“你就是来了,本尊照样还是要坐一晚上。”
“可是你却不问她如何。”明明心里面那么的想念,却不说不问,坐在这里,这特意为那个女子费尽周折修建的宫殿中,什么都不做,只是望着窗外的那一池子的莲花发呆。
玄冥笑了笑道:“只因为我知道,问了也没有用,而且”
凌澈还是笑着,等着玄冥说下去。
玄冥说道:“而且,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被其他的事情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