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员外看到武松又和家下人吵斗在一起,心里很看不上武松,一天就是喝,喝完了就醉,醉了就打人,把苗府闹得鸡犬不宁。
苗员外想了个主意,托出两银子给武松:“二郎,此是纹银两,二郎拿去或做些买卖,或做些他用,我不管你。”
武松本来也不爱待着苗员外处,要不是哥哥在这里,他早走了,看目前的情形,苗小姐对大哥有意思,他在这里多有不便,而且,武松已经想好了一件事,那就是要替哥哥报仇,报那西门庆夺嫂嫂的冤仇,所以,武松就拿了大银,回屋跟武大郎作别:“大哥,小弟有些事要办,可能要出去几日,哥哥保重。”
武大郎闻听,忙问:“二弟,哪里去?有什么事大哥与你一起去。”
武二郎笑道:“这一件事,不劳哥哥费心,很快就回。”
武大郎当下把银子给武二郎两:“二弟,你拿去,留着做零花钱用,记得早些回来,免我挂念。”武大郎心里合计,二弟出去几天,两银子怎么也够了,给拿多了,又怕他在外面吃酒不归,哎,武松的脾气,别人不了解,武大郎还能不了解?
武松答应一声,拿了两银子出去了。
苗员外见武松走了,可算松快松快,这人太招人烦了,脾气还不好,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杀的,跟个臭流氓似的呢,烦死个人。
武松走了,剩下那时迁,苗员外就不那么着急了,因为时迁现在有伤,而且是外伤,过几天好了,自然就走了的,这个事,大郎刚来时候就说过,时迁兄弟在这里躺几天,因为不敢动么,所以过几天能动了,自然就走了的。
苗员外眯缝着眼睛在心里盘算,这武大郎能掐会算,靠着他,能挣不少钱,中午过后,苗员外置酒,武松走了,苗若兰因为有丫头小翠跟大郎说过亲事,大郎未知可否,若兰不好来见,因此就是苗员外和武大郎两个对席,丫头小翠在旁边侍候着。
席间,苗员外说道:“大郎,我有一女,性情温柔,国色天姿,我这女儿,不是我说,多少人来提亲,门槛都踩破了,我都没答应,你也都看见了,可巧你们有缘那,我今天跟你实说了吧,我要把我女儿嫁给你做妻,你意下如何呀?”
丫头小翠听了,忙跑到后边告诉了苗若兰:“大喜,大喜,小姐,小姐,老爷给小姐提亲啦,小姐快快出来!”
苗若兰一听,忙说道:“我不!我不嫁!”
小翠问道:“武大郎你不嫁?”
苗若兰一听,立即语气就变了:“啊?是大郎?武大郎?真的么?”
小翠笑问:“是真的,老爷刚才在酒桌上亲自给做主提的亲那!”
苗若兰先前以为爹给她找了什么别的人要嫁她出去,所以一口回绝了,但听说是武大郎,立即说道:“武大郎对我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情愿侍候他一生一世。”
苗若兰跟着小翠到大厅里面听声儿,只听苗员外说道:“啊,我就这一个女儿,我所有的资产都是她的,大郎就在这里住着吧,这里地方多的是,你要算命打卦,在家里就行,就别到外头啦。”
小翠拽着苗若兰的衣角:“小姐,你听,老爷在说小姐的亲事啊!”
苗若兰呼吸急促,侧着耳朵仔细地听。
武大郎没回头,也听到身后沉重的呼吸声,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苗若兰,大郎不忍见苗若兰伤心,于是下席跪拜在地:“多谢员外!”
“啊,大郎,当心,膝下着凉。”苗若兰先是听到爹给她提亲,她那心那,都那样式滴,都快要承受不住了,等到武大郎跪地谢恩,苗若兰简直像考上了状元那么高兴啊,随即,又无限心疼起大郎来,忙叫丫头小翠回屋去取垫子,要给大郎垫子膝下。
小翠抿zui直乐,他跪能跪多久?再说了,女婿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