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凤羽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难不成是被本王英俊的相貌所俘虏了?”凤烨摇了摇头,道,“六王兄英俊不凡,气度潇洒不错,但是还不至于让一个耶律颜如此,我猜想,契丹一定另有目的。”“我不管他们什么目的,不要把我搭进去,我立刻就进宫去,向父皇表明心迹,我不要和耶律颜成婚,我便说那耶律颜原是萧河的妻子,我大周朝堂堂一个皇子,岂能要一个婚配过的人!”凤羽态度强硬,道。“这点行不通,一则据说耶律颜和萧河也算不得真正的夫妻,他们之间病没有婚书,二则,令人婚后以礼相待,那耶律颜已经让宫中嬷嬷检查过身子, 是清白的。”凤烨说道。“那那怎么办?”“而且,父皇现在老了,不必以前,他会支持这门婚事!”凤烨说道。凤羽紧皱着眉头,一脸纠结,道,“大不了,我便直接与那耶律颜说去,本王身体有疾,多年不举,嫁给我的话,只能空有其名,一辈子都享受不到作为女人的幸福。”凤烨抬起头来看着他。“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可是真话,反正我也不在乎这个。”凤羽说道,“不行,我现在就要去说,一刻也等不了了!”凤羽走了几步,又这折回头来,说道,“那谢锦然和你的婚约不是已经没有了吗?倒不如你和”凤烨立即拿起面前的毛笔,朝凤羽丢了过去,凤羽一个闪身,道,“怎么,难道你对谢锦然动了真心了?”“我有自己的打算。”凤烨的眼中闪过一抹沉思,道。“”凤羽没再说什么,快步走出了裕亲王府,不久以后,宫里来了个人,是偷偷来见凤烨的,那人道,“殿下,奴才是文嬷嬷派来的,有要是要禀告殿下,请殿下早做准备。”“什么事?”凤烨问道。来人上前,手贴着凤烨的耳边,小声说了一番话。凤烨听了,心头微微一颤,拳头不由地握紧了,问道,“什么时候动手?”来人摇了摇头,道,“此事文嬷嬷也不知道的,她如今被烫伤,眼睛也烫瞎了,现在的事是王嬷嬷负责了。”凤烨抬了抬手,道,“本王知道,你退下吧,往后,本王没有主动联系,你们不要联系我了。”“是,殿下,奴才谨记在心。”来人道,后悄悄离开了裕亲王府。凤烨站起身来,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地在房中踱步,背后的拳头慢慢地握着,脸上流露出一抹长长久久的惆怅。宫中,牢里,蟑螂和老鼠不时从地下的草席上爬过,发出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散发的恶臭气味令人作呕,长久不见天日,缺少光照,牢房的墙壁上还长了黑白色的菌子,菌子上面爬满了细细的透明的虫子,只要看一眼,便觉得头皮发麻。谢锦然缩着身子坐在墙角,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躯,浑身冷的瑟瑟发抖,原本乌黑的青丝凌乱成一团,白皙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的尘垢,不过三天时间,整个人瘦了一圈。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深入骨髓的惧意,这里的虫子,蟑螂,老鼠,每一样都足以让她害怕。看着如此恶劣的环境,她其实到现在都还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已经沦为了太后亲自关押起来的阶下之囚,她已经成为这宫中人人都可以耻笑的笑柄。更重要的是,和八殿下的婚约,她盼望了那么久,还以为只需临门一脚了,结果,也没有了!不过,八殿下说过,会保护她和他的婚约,如今太后这般顽固,还有机会挽回吗?谢锦然抬头看着牢房顶上,一滴一滴黄色的水滴下来,落在脚边,她紧紧握紧了拳头,“连似月,你真狠!真狠啊!原本,我念着八殿下的关系,不想与你为敌,但是没有想到,我的手下留情,我的保有余地,竟给了你陷害我的机会!”她回想种种,才发现连似月根本就是一个步伐埋好了一个坑,眼睁睁地看着她跳下来!此刻,长春宫。王嬷嬷跪在了太后的面前,身后的宫女手中端着一碗羹汤。太后淡淡地看了这些羹汤一眼,拿起勺子舀了一勺,一旁的宫女走了过来,将装着一跳蜥蜴的罐子打开,太后将手中的羹汤到了进去。不一会,便见这蜥蜴满罐子打滚,身体蜷缩成一团一团,过了一会,便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