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萧河的曾经,萧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你对他的一切都很了解吗?”耶律颜再问道。“公主有什么特别想知道的吗?”萧湖知道耶律颜将她留下来,肯定有她的目的。“那个姑娘他们的故事是怎样的?你可以说给我听吗?”耶律颜眼底带着一丝忐忑的期待。“公主”萧湖流露出微微诧异。“请你告诉我,我想知道,他们的故事,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爱一个人。”耶律颜将身边的奴婢屏退了。“好吧,公主想听的话,我都告诉你,我知道全部。”于是,萧湖开始从萧河做小小年纪便被提拔为太子随身侍卫长说起——“我二哥其实是个很不解风情的人,曾经也有不少京都贵女想嫁给他,说媒的人也络绎不绝。但二哥像是完全没开窍似的,媒人递上来的画像折子看都不看,日日醉心于骑射训练,从早练到晚,不知疲倦。直到后来,陪太子读书,在课堂里遇到了总是答不上魏太傅问题的十一公主,那十一公主真不像其他的公主那样,满腹经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她常常因为布置的文章写不好,交代的诗文背诵不出来被魏太傅打手心,常常被打的手心发红,肿的连笔都握不了。魏太傅有先帝赏赐的劫持,可上打昏君,下打奸臣,一个十一公主,自然也能用力地打手心的。我记得,我二哥向来是不会将这样笨的人看在眼里的,他和我说过,最讨厌笨的人,尤其是笨的姑娘。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没有讨厌十一公主,每每课堂上公主被师傅提问的时候,他还在暗中帮忙,让公主少挨了许多的打。”听着萧湖讲着那些青葱的时光,耶律颜的脸上流露出向往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很是美好。”“从课堂开始,我二哥就像中了一种叫做‘凤令月’的毒一样,从一个不解风情,视女子为无物的人,变成了一个常常偷偷看着她傻笑的人,公主闯祸,常常都是我二哥偷偷替她善后,不过,有的公主可能知道,更多的公主可能并不知道。后来,我二哥打了胜战,加官进爵,皇上也可能看出二哥喜欢公主吧,便顺理成章地将十一公主赐婚给了二哥。二哥一直等着她长大,也算等了好几年,才等到这一天。”“那你二哥终于得到了自己深爱的人,一定很幸福吧。”耶律颜忍不住心生羡慕,但又努力地克制着心里的感情。萧湖的神色变得凝重,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不,他幸福的时间很短。因为皇后被打入冷宫,十一公主失势。一个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小侯爷,一个是冷宫公主,自然开始有很多人反对他们的婚约。这首当其冲的,便是”萧湖顿了顿,掂量着该不该继续说实话,如果说因为父亲嫌弃十一公主没了权势,传出去,定会让人以为父亲完全是为了权势才如此撮合颜公主和二哥的。耶律颜看出他的顾虑,便道,“三公子,你放心,今日是你我二人私下贪心,本公主可像你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我本人也不会因为此事,对任何人有偏颇的印象。”“好,我相信你。”萧湖继续说道,“其中最反对这门婚事的人,是我们的父亲,因为父亲判断皇后很快就会彻底失势,十一公主没有未来,所以,极力要求我二哥去请求皇上退婚,那时候,还有最为得宠的十三公主对他情有独钟。但是二哥坚决不肯退婚,说一定要娶十一公主过门,其他的人谁也不要!我父亲想尽了各种办法,拳打脚踢,关禁闭,甚至威胁要断绝父子关系!可二哥打死不改。最终,父亲也拿她没有办法。”耶律颜听了,心里涌起一阵深深的感动,“萧河是个真男人,被他爱的人,真幸福啊。”“而且,后来还发生了很多事,大家都以为十一公主死了,但是在我们来由幽州之前,碰到了削发为尼的她,听说是为了避难才不得已这样。”萧湖百般感慨。“这一段,我听我哥哥提起过,说萧河喜欢的人是个小尼姑,原来是这样。”耶律颜点了点头。“公主!”萧湖单膝跪下,道,“与公主贪心,萧湖知道公主是个明事理的人,萧湖恳求公主,无论如何,留我二哥一条命,不要让太后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