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呕吐起来。连诗雅却见怪不怪了似的,拿过手绢,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再断过一旁的茶,喝了几口,将口中的血腥味清楚了,道,“我吃完了,拿去洗了吧,千万别让任何人发现我在生出紫河车,传了出去,会坏了我的名声的。”“是,是,”橙绣的后脑勺涌起一阵寒意,忍着再度恶心的感觉,拿过盖子盖上炖盅,急忙端着出去了。“夫人,王妃让你过去陪她池边赏荷花。”这时候,门外传来萧柔丫鬟的声音。连诗雅嘴里应声,脸上却流露出一抹嫌恶的表情,上一回,萧柔犯了错误,被罚足不出户,她便天天把她叫过去做这做那,要哄她这个王妃开心。虽百般不愿,但连诗雅无权无势,连容貌也没有,便也只能表面迎合了。她看了看镜子里,往脸上又抹了一层粉,将疤痕掩盖的更加彻底一下,才一路到了荷花池。那越王妃萧柔坐在亭子里,看到浓妆遮盖的连诗雅,不禁皱了皱眉头,讽刺地道,“你这是把整盒水粉都抹在脸上了吧,这香气熏的我都快昏倒了,你出门不照照镜子吗?涂的这么白,这么厚,走路再剧烈点,那粉都要掉在地上了。”萧柔说的这么难听,其实是看不惯她为了她这张脸费劲心机的样子,好像非要变成原来的样子去勾引谁似的。连诗雅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低声道,“王妃不是不知,我脸上的疤痕太吓人,这么遮着是想挡住疤痕,免得让人看了心里不舒服,浓妆艳抹总比疤痕狰狞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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