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唉声叹气,道,“现在这般,可如何是好,阿姐为使我在军中安心,素来报喜不报忧,这回这般直白地与我说起,大约是家中实在有困难了,阿爹阿娘都病了,怕是无钱看病了。”连诀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放在张角手中,道,“把这些捎回去,给你阿爹阿娘看病吧。”张角见了,忙摆手,急急道,“这如何似的,阿诀,你家中也有父母兄妹,我万万不能要你的钱。”连诀浅笑,道,“拿去吧,我用不上,若能帮你,也是好事一桩。”“这”张角眼圈泛红,道,“阿诀,多谢了,日后我宽裕了,便还你。”“无碍。”连诀催促他快些将钱捎回去。夜渐渐深了,皑皑白雪映照下,山海关呈现出一片朦朦胧胧。将士们渐渐进入了梦乡,只剩守卫尽职尽责地站在高处看守,以防有敌军趁机进犯。连诀睡不着觉,掀开帐篷,坐在地上,看着天空的一轮明月发怔。“”这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异响,连诀警惕心大起,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取下挂在帐篷上的剑,快步走了出去。“嗷”那声音越发的大了。“猛虎,有猛虎!”那前面传来将士们的声音。“快,快去禀报大元帅,有猛虎出现,有好多只,快,快!”只见几个将士匆匆从连诀的身旁走过,往连延甫的帐篷里跑了过去。“猛虎?”连诀眼中闪过一抹思绪,快步往骚乱发生的城墙上快步走了过去。“糟糕,那人是怎么掉下去的,那是谁?”连诀飞快地跑了过去,当他看到眼前的情形时,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握着剑柄的手用力地紧了紧!只见,一共四只猛虎正虎视眈眈地站在那儿,其中最威武的一只昂起头,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地牙齿,站在最前面的位置,眼中露出凶猛的精光。数十名将士手持盾牌,挡住了老虎。可是那张角却瘫坐在离老虎头领不过三四丈远的地方,此时此刻,他吓得脸色苍白,大颗大颗地汗珠落下,手里紧紧捏着连诀给他的钱袋,身边散落了数个铜板,他战战兢兢回过头来,看着连诀张嘴,喃喃地道:“救,救我阿,阿诀”连诀微微眯起双眸,看着这四只猛虎,虽说山海关附近常有野兽出现,但是这样同时出现四头猛虎的情况还真是罕见。手持盾牌的将士们慢慢地移动着脚步。“嗷”突然,这为首的老虎仰天长啸一声,就张开血盆大口朝张角扑了过来。连诀眼眸一闪,面色冷硬,没有任何犹豫地手持长剑,迎着这猛虎飞奔了过去。“啊!”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叹声。“快!速速上前助阵!接应阿诀。”那左先锋王钦眼见连诀一人只身返现,立即高声命令道,第一个手持盾牌跟着冲了上去,其余将士也跟随而上。“嗷”眼看着猛虎张开嘴巴,一口要住了张角的腿,几乎同一时间,连诀腾空而起,再利落地倒身,从上而下,那剑毫不犹豫地刺向老虎的头顶。动作又快又准又狠,那剑不偏不倚地刺入了老虎的头正中的位置,只见这老虎嗷叫一声,发出痛苦而恐怖的嘶叫!张角的脚被松了开来,腿总算被挽救了。“快,往后退!”王钦大声对张角喊道,那黄岩与另外几位将士立即趁机上前,拖着后退的张角往后撤退。那老虎被刺,嘴里发出愤怒的嗷叫,其余三只猛虎也受到了刺激,开始蠢蠢欲动,一步一步地向连诀进攻,连诀还以倒立的姿势,将剑插在老虎的头内,手没有松开的意思。“阿诀,快,松开剑,回来,速速撤退!”那王钦眼见其他老虎也开始进攻,急忙大声喊道,其余人也看连诀维持着这么危险的姿势,也个个屏住了呼吸。但是,连诀却并没有要撤退的计划,他眼睛微眯,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冰冷和果决,手下再猛的一个用力,剑又往老虎的脑袋里面刺入了一节,他的身体也随之往下滑了一段。“嗷”受伤的猛虎用力地晃动着头,连诀死死握紧剑柄,目光坚韧,没有松手,手下持续地用力,那鲜血从老虎的头顶流出,它晃动头的动作更加的猛烈,更加用力,嘴里发出的声音更加可怕!连诀的身子随着猛烈地摇晃着,老虎再一跃而起,他的身体几乎要被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