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连诗雅怎么用难听的话咒骂,怎么想着法子激怒连似月,连似月都始终冷眼旁观,唇角微微扬起,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最终,连诗雅骂的累了,骂不出话了,连似月又不与她对骂,她顿时觉得无趣,又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大姐,你能不能放过我,求求你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放了我吧。”她抬起头来,方才的嚣张和戾气全都没有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斗不过你,我认输了,你把我从相府赶走,让我和我娘住在外面永远回不了相府吧”“啧”连似月摇了摇头,连诗雅和凤千越还真不愧是天生的一对,为了求活为了求利,怎么卑贱都可以做的出来。她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瓶,扬手,扔在连诗雅的身上。“这是毒药?你要毒死我?”连诗雅看着这药瓶,心头感到一阵恐惧,不由地后退了一步。连似月冷声,道:“这不是毒药,这是治你脸上溃烂的药,虽然这药不会让你的脸恢复如昔,但是不会让它继续溃烂下去,也会让脸上的烂疮结疤。”“你会有这么好心?你不是恨不得我死吗?”连诗雅不肯相信连似月会给她药,她在这里大半个月,脸溃烂,疼痛,她喊着要大夫,从来都没有人管她,现在连似月会给她药?“选择的权利都在你手里,你当然也可以选择不要。”连似月淡淡地道,然后转过身,往牲口棚外走去。连诗雅拿起这瓶药,紧紧地捏在手里,咬紧了牙关,脑海中飞速的思考着,她多么希望她的亲娘现在在此,也好给她出些主意。 她突然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另外一边跑过去,她找到水洗了手,从药品里倒出一些粉末,涂抹在下巴处的位置上——她很谨慎,没有涂完整个半边烂脸,她要先试试看。凤云峥,凤烨,凤羽,凤嵘四位王爷奉了周成帝的命令这两日都与嘉裕郡王吕敬尧在一起,其中萧河和萧湖两人也跟着作陪。他们头一日在淮河华丽的游船上游玩,观赏明媚春光,饮酒作诗,两岸边由宫中禁卫军驻守,任何平民百姓皆不能靠近,只能远远地窥探众位殿下英俊高贵的风姿,偶尔得见他们在船上泼墨挥毫,兴致勃勃。到了下午,禁卫军撤去,由凤烨提议,又去了京都最大的赌坊,赌坊将所有人清空,专门给几位殿下和少爷们玩耍。赌钱的凤云峥一下子就输了二万多两白银,期间管家还从府里让人挑着挑子送了银子来,因为他很少到赌坊来,实在是不擅长赌钱,先前仅来的两次也是那时候陪在还是太子的凤明身边看看,所以赌钱的时候懵懵懂懂的,银子花花的流出去,输的银子兑换成银票变成了厚厚的一沓。凤羽和凤嵘赢了一些,萧河也也输了几千两,赢的最多的则是凤烨和吕敬尧。吕敬尧道,“我千里迢迢从平洲来,反而赢九殿下的银子,真是不好意思,这银子就物归原主吧。”“无碍,本王牌技不精,愿赌服输,嘉裕郡王不必客气。”凤云峥却吩咐一旁的人将银子全数送回吕敬尧的面前。“哈哈哈,九皇弟大气,嘉裕郡王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了。”凤烨在一旁笑咪咪地道,“你看我,不也赢了一万两吗?”“夜大人,你看这六殿下,八殿下,十殿下,还有这嘉裕郡王是不是在诓咱们家主子啊,怎么就咱主子输大头,六殿下就输一千两,天宝将军也只输了三千两。”管家凑到夜风的身边,小声地道。“咱家主子有钱呗。”夜风道。“那也不能这么糟蹋啊,两万两白银啊,挑出来,可沉甸甸的。”管家心疼的滴血。“瞧你,是不是咱主子的人,这么不大气。”夜风上下看了管家一眼,道。管家心有所思,道,“是该找个女主子管管咱殿下了,银子这么输可不好。”“”夜风噗嗤一声轻笑,看了凤云峥那边一眼,道,“我看行!”再说几个殿下,虽和吕敬尧在一起玩乐,但其实各怀心事,四位王爷被委派陪同吕敬尧,其实是皇帝想要借机刺探安平王,而吕敬尧也是奉了安平王的命令暗中观察几位殿下,估量他们各自的实力,看谁有可能被立为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