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陆大夫来?连诗雅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她原先只是想利用连母最珍爱的小白狐在众人面前表现一把,再得到连母的肯定而已,她顿时有点心慌,道:“哥哥,母亲,只是一件小事,何必劳烦陆大夫他老人家,若大姐觉得我开的方子是错的,不如你开个方子给我看看。”连诗雅仍旧认为连似月根本开不出药方,到时候她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然而,而萧姨娘却有些站不住了,她预感到事情的发展似乎开始偏离她原来的构想,可是她一个姨娘,这种时候哪有她说话的份,她要是强行参与,反而会让人质疑她们心里有鬼。“三妹,你方才也说了这白狐是祖母心爱之物,又怎么会是一件小事呢?还是请陆大夫前来查看后再下结论吧。”连似月说道。连母看向连曦,道,“曦儿,你亲自跑一趟,请陆大夫过来。”“是。”连曦起身走了出去。其余人则留下等待,连母的神色已经不似先前那般轻松了,她紧抿着唇,其余人则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了,老夫人不是派个奴才去请陆大夫,而是出动了姑奶奶连曦,足见她开始思考这件事的严重性了。连似月走回大夫人和连诀的身边坐下,给了他们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连诗雅也坐回方才的座位上,站在身后的萧姨娘握了握她的肩,示意她不要紧张,就算陆大夫最后证明连诗雅诊断错了那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学艺不精罢了,只是便宜了连似月,她怎么什么都爱插一脚,真是够可恨!她正想着的时候,突然后脑勺感觉到异样,她扭头才发现,连似月正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看起来似乎很平静,可是却令她感到了一阵彻骨的凉意,她一愣,顿时心跳陡然间加快。连似月若有似无地收回了视线,一抬眸,却发现坐在对面的连延庆正在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像是在探究什么似的,她心头微微一怔——他为什么这么看着她?不一会,陆大夫便由连曦领着进来了。“老夫人,大人”进来后,他先恭敬地朝连母和连延庆行了拱手礼,再与众位夫人问好。“陆大夫,麻烦你了。”连延庆向他点了点头。“是。”来的路上,连曦已经将原委告知,陆大夫知道今日让他前来是为评判大小姐和三小姐哪个的诊断是正确的。他先抚摸过小白狐的背脊和腹部,然后便开始检查嘴巴,这检查的顺序和连似月方才的顺序是一样的,顿时,连诗雅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陆大夫示意黄岑拿来一个碗碟,放在小白狐的嘴边,手指放在它的下巴处,轻轻一顶,这小家伙便张开嘴巴来,一小团白色赃物便吐进了碗里。“陆大夫,怎么样?”连母手扶着椅背,身子微微倾斜,问道。“回老夫人,这小白狐染上的并非风寒,只是症状和风寒很相似的一种病症。”片刻后,陆大夫下了结论。顿时,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萧姨娘和连诗雅,气氛尴尬极了。“噗嗤。”突然,一直没有言语的连念心笑出了声,虽然声音不大,却清楚地传入了众人的耳朵。“哟,咱们这活菩萨赛观音今儿是怎么了,可看走了眼了。”胡氏幸灾乐祸地道,“宋嬷嬷,赶紧叫膳房把煎药那炉子熄了吧,别煎了,这要乱吃下去,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呢。”见此情形,连诗雅那张美丽的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双手死死握紧椅子。萧姨娘的帕子拧的更紧了,道,“就算是华佗,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三小姐也是一片好心呢。”“谁知道是不是好心呢,这连着天不亮就跪在门口的跪了整整一个月,心里头不知道怎么怨恨呢,许就想着往老夫人心口上扎针,暗中就拿这白狐撒气。”刘氏也是向来泼辣,说起话来更是口无遮拦,何况现在大家都知道这相府里已经不由萧姨娘说了算了,自然开始偏向连似月这边。精心安排的计划却变成了这样,连诗雅都快哭出来了,急忙争辩道,“二婶,三婶,你们可不能这样冤枉我,我对祖母的心,日月可鉴!”“这话别和我们说,我们可不要你的心。”胡氏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等着看好戏。“祖母,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