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刚认识没多久,为了一同惩治那死猢狲,差点就忘了男女有别。
“嘿嘿”我尬笑了几声,转移了注意力,那死猢狲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两只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着,急切地在树上跳来跳去,伸手做了个抓取的动作。
联想起顾廷芳刚才的交谈,我明白她的意思,旋即偷笑着,将两件贴身衣物拿在手里挥了挥,“喂,想要吗?”
我不知道那玩意听不听得懂人话,反正我说完后,它竟然点了点头,激动地跳在了低处的树枝上,吱吱吱地兴奋地叫着,我一看这肯定有戏,试探性再度接近那棵树,那猢狲极其忌惮,马上又跳回了上面的树枝,眼睛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我手里的东西。
再狡猾的生物,只要有弱点,就注定是遭殃的。
我继续逼近,趁机回头瞥了一眼,顾廷芳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估摸着她肯定去什么地方伏击了。
“想要下来拿啊。”
现在,我已经来到了树下,将那两件衣物放在了树荫下,往后退了几步,“快来拿吧,算我送你的。”
“吱吱吱”
它更加兴奋了,也不知道这猴子的脑回路怎么长得,居然对人类的女人,有这么深的执念。
显然,它还在忌惮,我又往后退了几步,指了指那衣物,这畜生终于开始蠢蠢欲动,它猛一下跳在了地上,而后又害怕地蹿了上去,如此尝试了好几次后,终于装着胆子,跑去拿贴身衣物,也就在这时,旁边一处草丛里,窜射出来一根长矛,冲它袭来。
“吱吱吱”
这畜生太过机敏,一听到那声音转身就跑,可它还是慢了一步,被长矛捅中了屁股,身子跟破布娃娃似的倒飞了出去,我趁机举着兰博刀冲了上去,大喝着朝它砍去,那货呜咽一声,一双眼眸里充满了泪花,那一刻,我竟有些同情了,迟疑了一下,谁知它突然扬了一把草芥给我,等我再次定睛,那东西已经没影了。
“畜生!”
我气得狂跺脚,四下巡视,哪里还有那货的身影?
顾廷芳阴着一张脸,从草丛里走了出来,我知道自己犯了错,于是跟她道歉,说自己大意,本以为会被说一顿,没想她却笑了笑,说她发现了一件比杀死那猴子更有价值的事情。
好家伙!差点没吓死我,干嘛阴着脸啊?
我长出了口气,不解地问道,“到底是什么啊?”
顾廷芳神秘兮兮地指着我说,“不告诉你,自己体会。”
我体会什么?呵!女人,就喜欢搞这一套,没意思。
那猢狲得到了教训,估计日后见到我们得绕着走了,眼看到中午了,我和她收拾了下,带着武器和一块獐子肉,赶往海边,到那儿的时候,我发现两个女人都在近海那儿拿着木叉捕鱼呢,郝建那个瘪犊子,却优哉游哉地躺在溶洞里休息,面前那堆火,已经快灭了。
走近以后,我听到了如雷的呼声,感情这货睡着啊。
一个大男人,在这偷懒,让女人干活,也不知道那俩女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喂,醒醒!”
我厌恶地踢了他一脚,这货‘噌’一下惊坐而起,骂骂咧咧地吐槽着,转眼看到身材高挑的顾廷芳,瞬间闭上了嘴,那哈喇子跟不要钱往下流。
“美女,你哪来的啊?”
顾廷芳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往我身后站了站,直到这时,这货才看到了我,眼底顿时迸射出一道恨意。
“呦呵,郝总,我还等着吃你的三文鱼呢,鱼呢?”
郝建那张肥厚的脸抽了抽,变成了猪肝色,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脚掌,“哼!神气什么,要不是老子踩到了砾岩块,受了伤,几条三文鱼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