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里,扒皮陈和他带的人全倒下了,一个个胆战心惊看着程野,生怕再被蹂躏。
程野没再出手,转向缩在车边的邓云云,眼里充斥着复杂和痛苦。
可正要迈步走近,邓云云突然尖叫起来:“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打我啊。”
我打你?
“呵”
原来她只看表面,从来没想过我内心的想法?
以前别说打,我只会呵护让着不忍心拒绝一次次超出承受范围的物质需求,而现在哪怕心再痛,我也不是那种拿着爱过女人泄愤的人啊。
凄然笑着,程野收回伸出的那只脚,再没有往前一步。
他就这么看着邓云云越来越扭曲的脸,听着她哭她叫她认错求饶
整整半个小时,程野只是在临走的时候给了扒皮陈裤裆一脚,然后转身离去。
这时候,齐迹早就调好了止血疗伤药,看着一脸淤青带血的程野推开了宿舍门,直接吩咐:“先去洗洗,回来上药。”
“鸡哥”
程野情绪还没缓和过来,身体都有些颤抖。
齐迹起身走过去,拍了下程野的肩膀:“想哭是吧?那就去里面哭一下,不用憋着。”
“我恨”
“恨就对了,这是每个人都可能经历的痛,但没必要选择放纵和堕落。我也不说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值不值得,你是个男人,就不可以轻易倒下,哥看好你。”
这么说着,齐迹把程野推进了卫生间,关上门。
不一会,里面就剩下一个男人嚎啕大哭的声音。
“唉!”
轻叹一声,齐迹不想对程野的事情做太多评判,而是坐回自己的床,眯起眼睛喃喃:“虽说扒皮陈早就搞了邓云云,今天直接摊牌应该是包星星背后指使,看来我平静过日子的想法还是天真了。”
没错,就像齐迹想的那样,在程野离开之后,生怕自己做太监的扒皮陈忍着痛掏出电话,让邓云云通知了包星星。
“一群废物”
包星星气得差点没把电话摔了,还是吩咐保镖通知人去学校把人带走。
这类人肯定不会报警,玩的就是下黑手。
可包星星没想到齐迹手上功夫不错,嘀咕着:“小瘪三有点棘手,普通混混还不一定能搞得了他。”
“少爷,那怎么办?”
“让我想想啊”
包星星思索了一会,然后打了一个电话。
挂断之后,他露出阴毒的笑容:“曲如烟不是看重给她解围的臭小子嘛,那本少也帮你把,看你感不感动?呵呵,有那个凶人出手,我看那个叫齐迹的小瘪三还能蹦跶几下?”
宿舍里面,程野哭够了洗完才出来。
等他喝完药,齐迹又取出银针,扎在重要穴位,又用药膏敷在伤处,才叫程野躺下休息。
下午三点,齐迹把程野叫了起来:“走了,这里不太安全,跟我去上班。”
“鸡哥我”
“听话。”
没和程野解释,齐迹背上药箱带着他就到了绯色。
ktv嘛,都是晚上忙,正常下午六点或者六点半上班,到午夜两三点。
这时候在的员工很少,胖妹却一直在等齐迹,看到他来了就上去招呼:“小齐啊,老板娘都等很久了。”
“哦,那我过去,你先弄点吃的给我这个兄弟,顺便照顾一下。”
齐迹直接把程野甩给胖妹,一个人上了四楼。
四楼是私人区域,老板娘办公室所在。
到了门口,齐迹轻轻敲了一下门,却没人回应,再敲还是没反应。
怎么回事?
下意识就开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