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发刚说完,就感觉眼前的人影一晃,紧接着,他的后颈就被一只大手抓住。pp
二蛋抓住郝大发的后脑,将他硕大的脑袋,猛地撞在他面前的麻将桌上,咣当一声!pp
空心的麻将桌,顿时被撞出了一个大坑。pp
“咣!咣!咣!——”pp
一连三下子,郝大发的脑袋砸在桌子上,被撞了个惨不忍睹,鲜血沿着他的面颊,向下流淌,滴答在麻将桌上,到处都是,麻将也洒了,蹦跳的乱七八糟的,好不容易摆出的十三幺,单吊一条也白了。pp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麻将桌边上的其他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郝大发已经满脸血肉模糊的不成人形了,三人霍地站起来,抓起椅子就冲向了二蛋。pp
二蛋抓着郝大发的衣领子。pp
迅速地向后退了几步,来到墙角,用脚尖挑起放在那里的一个建筑工程常用的起重倒链,轮了起来,旋转着,就如同一把铁链鞭子一样,扫在了飞奔过来的三人的小腿迎面骨上,三人顿时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一个个双手抱着小腿,杀猪般地叫唤了起来。pp
二蛋走过去,一人一脚,踢在三人的头上,当场三人就没了声音,昏了过去。pp
屋子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有郝大发,一脸血污地被按在麻将桌上。pp
看到二蛋一招就放倒了这些人,一旁的蚂蚱兴奋的只搓手,他捡起地上的一把大号的管钳,站在门后,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只要跟着二蛋哥,他就什么也不怕,就是将天通个窟窿也没有事,要知道,前段日子,二蛋个赛车可以出了人命的,最后,在看守所里蹲了几天,还是无罪释放了,要说二蛋没有背景没有人会。pp
再联想到二蛋哥和人枪战的英武身姿,蚂蚱也来了精神,跟着二蛋哥,啥都不用怕,他握紧了管钳,警戒地看着房门,只要有人进这间办公室的门,他就会一管钳放倒他。pp
田黑狗,在一旁早就吓傻了,吓的直哆嗦,就差点没有坐在地上了。pp
二蛋提着郝大发胖乎乎的身子,重新将他扔回椅子上,然后,自己也从地上拿起把椅子坐在他的旁边。pp
郝大发早就蒙了,这么被扔在椅子上一撞,又清醒了过来,此刻意识重新清醒了,一手捂着脸,一歇斯底里地吼叫道:pp
“你是谁,你敢打老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里的项目经理,手底下百十来号人,刘腾龙是我表姐夫,我表姐夫和徐镇长是拜把子,我镇里面有人,派出所,联防队我都有好哥们,你居然敢打我?。”pp
“啪!”pp
二蛋抬手一巴掌,就呼在了郝大发的脸上:“马勒戈壁的,别给老子摆谱儿,说!欠我老哥田黑狗多少钱,乖乖地拿出来!”pp
郝大发被呼的脑一哆嗦,但是依旧不倒架子,吐出半个牙齿骂道:“麻痹,你有种打死老子,你也就完蛋了,派出所分分钟就枪毙你!”pp
二蛋这就乐了,看着色厉内荏的郝胖子,然后,抄起地上的一个大扳手,另一只手,按住郝大发的手掌,放在麻将桌上,让他的五指张开,然后,抡起扳手就砸了下去。pp
“啊!——”pp
一声凄厉的惨叫,郝大发的一根手指,被打成了一个肉饼的形状,就像是被淘气小孩捏扁了的火腿肠一样。pp
二蛋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看到没有人暂时还没有人发觉这边的动静,不顾郝大发的哀嚎,又按住他的另一根手指,就要砸下。pp
“呜呜——’好汉,别打了,我我还钱”郝大发屈服了,手指上钻心的疼,已经让他的防线崩溃,他不是革命志士,更不是为了信仰不屈不挠的硬汉。pp
“我我欠了这个黑大哥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