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一个平平常常的早晨,刘至阳像往常一样躺在炕上,不愿起。
外面天气半阴半晴,院子的地上落了一层清雪,窗户蒙上了点点窗花似的冰凌。
“回家一年多了,也不说出去找个活,整天往炕上一躺,那炕都让你给压出坑来了。”
刘妈一边扫着地上的瓜子皮,一边没好气的道。
“哎呀妈!我这不正想着干点啥呢吗?你这一唠叨,把我刚想出来的一点思路都给搅没了!”
刘妈瞪了一眼刘至阳,正要开口,忽听院外有人叫门,丢下笤帚跑去开门了。
刘至阳,男,二十二岁,大专毕业一年多,至今无业。
出生那天,家里来了个老道士,
说他是甲子年丙子月甲子日甲子时甲子分甲子秒出生的至阳帝王命,给起了个名叫:刘至阳。
送了个小银瓶子,叫挂脖子上,叮嘱时时戴着,不能离身,说是用来克制他至纯阳气的,离了身会有生命危险。
二十多年过去了,刘至阳一直戴着这小银瓶子。
生命危险确实不曾发生,可这帝王命已然成了村里的笑话。
刘至阳翻过身,趴在炕上,透过窗子向外看去。
门外停着一辆车标是两个r叠在一起的车。
门口,隔壁王叔正和刘妈说着话,瞧那样子,仿佛事情有点急。
“大嫂啊,你是菩萨心,现在只有你家至阳能救她,这车都开来了,快让我大侄子去一趟省城吧!”
“他又不懂医,他咋救啊?”刘妈两手插在衣袖里,有点听不懂隔壁老王的话。
“人家说了,要找个纯阳命的男人,你家至阳出生那天不是来了老道给算了嘛,是个纯阳帝王命,全村都知道,你就别端着了,人家是搞房地产的,不差钱!快叫我大侄子出来,上车走吧,晚了怕来不及啦!”
“哎呦,咋这么着急?他早饭还没吃呢!”
“吃啥饭啊!人命关天,这就走吧!”老王说着就直奔屋里,身后跟着四个黑西装壮汉。
“这么着急啊,这个熊孩子,还没起呢!”刘妈忙快步跟上。
就这样,刘至阳衣服还没穿全,就稀里糊涂的被人拖上了车,鞋子还是刘妈从车窗丢进去的。
一个小时后
冰城。
一座富丽堂皇的别墅内。
刘至阳把趿拉在脚上的鞋穿好,跟着老王,穿过大厅,上了三楼,走进了一件极具欧式装修风格的卧室内。
刘至阳放眼一看,不由得惊叹:这卧室比他家整栋房子面积都大。
那床比他家火炕都长,一群贵妇正围在床边,低声的抽泣着。
沙发上,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衣着考究的男子正和一个身穿黑色唐装的男子低声说着话,见老王带着刘至阳进来,忙起身迎了上来。
“人带来了——”老王有些喘。
“好,太好了——”那穿着考究的男子兴奋地道。
忙请过身旁的唐装男子。
唐装男子快步来到刘至阳面前,伸出手道:“终于等到你了,梦楚有救了”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打量起刘至阳来。
“额,我不懂医术”刘至阳到现在都不知道让他来干什么。
唐装男子盯着刘至阳脖子上的小银瓶子瞧了瞧,对身后的男子道:“梦老板,就是这个人。”
“那还等什么,快救人吧!”
刘至阳被这三个男人拥着来到床前。
唐装男子对床边的贵妇点了点头,这贵妇看了一眼刘至阳,对身旁的众女子道:“大家来帮忙。”
刘至阳身旁的妇女伸手便去解刘至阳的衣服。
刘至阳忙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