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威严?”
林小桢不以为然:“那帮子山匪丧尽天良,茶毒四周百姓,强|暴妇女,要挟钱财,他们做的哪一件事情是人做的事?他们既然敢为非作歹,为何官府捉拿他们的时候,不可以耍一些手段?”
“这”张绍钦犹豫不决。
林小桢又道:“而且,我那样的话,还能不费一兵一卒,顶多李大壮会跑回去集结余孽和我们斗争几天,但是最终,我们还是要进攻他们,对不对?”
“若是还别的法子,可能我们伤亡就大了,另外为了防止李大壮跑了,我还有一个法子!”
几个人好奇的瞧着林小桢,朱翊忍不住问道:“什么法子你倒是赶紧说啊!”
林小桢勾唇一笑,道:“我给李大壮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另外在他身上涂满了毒药,凡是沾染的人都会被传染,一天之内就会浑身痒的难受,第二天就会开始上吐下泻,到时候我们就告诉他们,全部出来投降,不然第三天就会七窍流血而亡,到时候不管是假意招降活捉了全部余孽,还是他们因为中毒,不得不出来,总之,我们都能轻而易举的活捉了那些人!”
“到时候,山寨里的余孽不多了,我们再进攻进去,剿清了山匪老巢,不就大功告成了!”
张绍钦微拧眉梢,还是纠结道:“可这都非君子所为啊!”
林小桢撇了撇嘴,道:“反正我是女子,又非君子!”
秦净之闻言,悄默的勾起了唇角。
朱翊扑哧一笑,道:“依我看,就听小帧的就好,不过林小桢,你哪里来的那么多整蛊别人的毒药,回头给我弄点独特的玩玩!”
林小桢淡然的瞥了一眼朱翊,道:“我怕到时候你没玩开心,反倒是把自己毒个好歹!”
朱翊瞬间额头布满黑线。
几个人敲定主意后,林小桢朝着队伍后面的木笼子走去,李大壮被囚在里面,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面无表情的靠在笼子的角落里。
林小桢走到木笼子旁边,看着李大壮面黄肌瘦,嘴唇都干裂发白了,立即招呼着一旁的人说道:“给我一壶水!”
一个衙差将腰间别着的水壶递给了林小桢,林小桢立即打开喝了一口,感叹一句:“口渴的时候,能喝上水,真是舒服!”
本来天就热,李大壮一天一夜都没有进食喝水,这会子听见了林小桢这句话,气的双眼冒火,又无可奈何。
他慢悠悠的抬起头,瞧着林小桢,冷哼一声:“你想说什么就说,没必要在这里用水勾引我,我不会为之折服,大丈夫顶天立地,不吃不喝又能如何?”
林小桢闻言,连声咋舌:“你这番话说的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颇有气概是吧?可是李大壮,你不要忘记了,你可不是战场上杀敌的将军,你是山匪,无恶不作的山匪!”
李大壮横眉怒目的瞪着林小桢,道:“山匪怎么了,还不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林小桢嘲讽一笑:“那也就是你自己的借口,这个世上,很多人过的都很难,却依旧在本本分分的过日子,而你们受点小折磨,就要干山匪,还口口声声说是官府逼你们的!”
“那你李大壮有没有想过,四周百姓辛苦挣的口粮,工钱被你们抢走,那些妇女少女被你们糟蹋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承受你们的欺负?”
李大壮被林小桢怼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良久才道:“那我们做山匪的,不干这些事情,还能做什么?我们就是要和官府作对!”
林小桢无语的摇了摇头,坏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坏,因为他们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被他们找了无数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让他们心安理得的继续行恶世间。
“算了,我懒得和你辩驳,我这会子来也不是和你辩论这些的,我是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