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更是打击人心的利剑。
秦观月这一次是受到了教训,他一向让家里的人要与人为善,注意乡里乡邻的关系,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
可有的时候,近邻如恶虎啊!
人群散去,张顺瞧着秦净之一家子走远了,立即焦急的看向了铁青着脸色的张营,忙问道:“大伯,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不会也要被秦家的人告上衙门,然后判我去坐牢吧?”
张营心里正不痛快,朝着张顺发脾气:“怕坐牢,你就去秦家赔钱道歉啊,跟个怂蛋一样,刚才打人怎么那么虎呢?”
张顺被吼得内心涌起一股恼火,看向张营不高兴的拉下了脸色,道:“大伯,我可是帮你和婶子,才出手教训的秦观月,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咱日后的情分也就没了啊,你家有事也别找我家!”
张营心里还不痛快呢,这会子自然破罐破摔,不高兴的喊道:“滚滚滚,就跟老子占你家什么便宜了一样,你要不是眼红人家秦家,想借故发泄,你会帮老子?哼,小子,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老子看不出来,你打的人,你自己去赔钱,老子可不管!”
张顺闻言,气得浑身颤栗,紧紧捏起了拳头站起身,目光冷漠的看向张营:“大伯,既然你连这种没人情味的话都说的出来,那行,日后我和你家也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张顺也没有多说其他的,快步匆匆的离去了。
张营瞧着张顺离去的身影,有些生气的狠狠的捶了一下地,然后朝着身旁装死的张老婆子催促道:“人都走光了,还演啥,还不赶紧扶我起来回家!”
这一摔,张营的身子骨也吃不消,这么久都没缓过来,怕是伤筋动骨,要歇上一阵子了。
张老婆子缓缓的从地上坐起身,瞧了一眼四周没人,赶紧爬起来扶着张营,费劲的朝着自己家走去。
等回到家扶着张营躺在炕上,又走回去关上院门后,张老婆子愁容满布的进了屋子,急的都淌眼泪,忙问道:“老头子,这下该怎么办啊?秦家看样子不会轻易的放过咱们了,闹去了官府,咱们定要吃亏啊!”
张营紧蹙着眉梢,躺在炕头,一声不吭。
张老婆子在屋里来回走动,嘟囔道:“我就说不要惹事,现在好了,事情一下子闹得这么大,都不可收场了,咱们老了老了出点事没关系,可不能连累了咱得儿子和孙子啊!”
张营听着念叨就烦,忙呵斥一句:“行了,咱俩惹得事情,关儿子什么事情,他在城里带着他媳妇孩子好生过活就行,这件事情我可不许你去告诉儿子!”
张老婆子抬手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连连点头:“是,我不说,可咱们也不能就这么在家里等着秦家告咱们啊,老头子,你就给秦家服个软,道个歉还不成吗?那瓦块的钱,咱赔不就行了,非要闹去官府吗?”
张营已经丢了脸面,若是再给秦家一群小辈赔礼道歉,他日后还怎么在村子里混?
可是不赔礼道歉,真的告去了官府,他打砸了秦家的东西还是要赔的,到时候弄不好还会挨几十棍杀威棒,他都一把老骨头了,怎么受得了?
张营越想越急躁,阴沉着老脸,半晌过后,看向了自己的老婆子,小声道:“那你将咱家两只鸡都抓去,再买点糕点!”说话间,张营又从炕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袋碎银子,约莫五六两银子,递给了张老婆子:“顺便将瓦块钱一并赔给他们,就说我们错了,张顺打了秦观月的事情让他自己解决去吧,老子才不给他擦屁股!”
张老婆子一听,满脸为难的看向了张营,埋怨一句:“现在你倒是愿意服软了,刚才你咋不直接道歉,你不想去丢人就叫我去,我这闹成那样了,我也不好意思去了啊”
张营立即怒吼:“老子都摔的不能走路了,你不去,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