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桢和朱长哲立即走进了里屋,永宁王已经趴在床畔,吐血不止,一地漆黑的血水看上去有些渗人。
朱长哲立即紧张的看向林小桢忙问道:“林姑娘,这怎么回事?你快帮王爷瞧瞧”
因为林小桢刚才施针时说的话,朱长哲都听了进去,而且就医最忌讳一人二医,容易出大事,所以他也只能干看着永宁王吐血不止,却无可奈何。
林小桢却十分淡定,双手环胸看着永宁王道:“吐血好,等吐完了就好了!”
永宁王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拼着力气昂着头,怒目等着林小桢,抬起颤栗的手指着她:“你,你这个毒妇,本王看你就是想害死本王!”
话落,永宁王看向朱长哲命令道:“朱院判,还愣着做什么,将这个存心谋杀本王的毒妇拉出去直接杖毙,本王就是死也绝不会放过任何要害死本王的人!”
永宁王一边说话,一边喷血,那模样要多滑稽有滑稽,说着说着,怒火攻心,又喷出了一大口黑血,然后无力的趴在床沿,沙哑着喊道:“快本王要先杀死这毒妇,再死”
朱长哲急不可耐的看着林小桢:“林姑娘,这,这真的不会出现问题吗?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王爷贵体金躯,可损耗不得啊!”
林小桢淡定的看着朱长哲,只问了一句:“院判大人,若寻常病人毒性攻心应当如何解?”
“施针逼出拱形毒血!”话音才落,朱长哲立即瞧了一眼林小桢,又立即看向趴在床边的永宁王,瞧着那漆黑的血水,忙下跪恭喜:“恭喜王爷,王爷这病已经好了一半了!”
永宁王虚弱的抬眸瞪了一眼朱长哲:“恭喜?本王都要归天了,你恭喜什么”
林小桢这才慢悠悠的解释:“王爷,你刚才吐的血都是毒血,对身体只有益处没有害处,只不过,时疫感染的症状血色不会这么深!”
话音才落,朱长哲也注意到了地上的一滩黑血,瞬间惶恐。
永宁王又岂会听不出林小桢的弦外之音,他冷幽幽的开口:“你是说,本王除了得了闹猪瘟的时疫,同时还中毒了?”
“嗯,只能说王爷庆幸得破了另外一门毒!”话音落下,林小桢连忙走上前,直接拽着永宁王的胳膊,用力摸向了他的脉象。
永宁王气得嗷嗷叫:“你这个毒妇,你下手不能轻一点啊?本王同意你碰本王的手了吗”
“闭嘴!”林小桢呵斥一声,顺着摸脉象之后,渐渐的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
永宁王被林小桢呵斥得愣住了,本想训斥,却在抬眸瞧着林小桢把脉时认真的神情,神情有些恍惚。
多少年来,都没有女人敢这么对待他,除了这个独特的女子
而且,这女人虽然脸上肤色怪异,长的却不难看。
一时间,永宁王看入了神,便没有挣扎。
朱长哲也顺着林小桢的脸色察觉,永宁王体内的毒,可能很危险。
林小桢诊脉过后,满脸疑惑的松开了永宁王的手,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奇怪,为何永宁王体内的毒,竟然和净之是一样的?
连脉象都差不多,可她刚走进屋里的时候,并未发现永宁王的脸色是中毒之象。
难道是永宁王中毒的不深?时间才不久?
林小桢好奇的问道:“王爷,最近你可有频繁昏倒之象?”
永宁王点了点头:“从来了这边开始,动不动就晕倒,要不然也不会在巡视的时候晕倒后被那些中了闹猪瘟的人所救,碰了他们吃食的碗才惹上了这时疫!”
回答之后,永宁王瞧着林小桢的脸色不对劲,疑惑问道:“怎么,你可是有什么发现?还有你刚才说毒血有问题,是不是本王中了其他的毒?”
林小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