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已经扎完了。
“王爷你病的有些严重,我已经为你施针刺激了几个穴位,接下来会有点疼,但是能逼出体内的毒素,你忍忍便好,等药熬好后喝下去,我再给你将银针拿掉,这段时间切莫不要乱动!”
“谁让你给本王施针的?看都不看本王的症状就下手,你是哪里来的野路子大夫?竟敢刺伤本王身子?”永宁王十分愤怒。
虽这么说着,永宁王却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了。
林小桢才懒得搭理他,双手环胸安静的瞧着趴着的永宁王,好心提醒:“先说一下,王爷真的不愿意的话,也可拔了这满背银针,但是你浑身痛苦的症状会越来越强烈,到时候还会耽误病情。“
“另外银针所在位置都是身体各穴位,乱动走针了,也会很痛苦,不小心有意外的话,刺激到什么神经学位甚至会瘫痪,所以,别乱动,也别愤怒,你的愤怒只会加重你的病情,一定要保持愉悦的心情!”
“你”
永宁王阴沉着脸,冷冷的看向林小桢:“你这个野路子大夫,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跟你啊,不然我还能跟空气说话么?”
永宁王:“”
虽然想要怒斥,可林小桢这话没毛病啊!
呸!
永宁王愤怒低吼:“本王是王爷,难道冯汉洲没教你那些礼仪尊卑吗?让你这么不敬本王?”
林小桢无奈的幽叹一口气:“你是王爷不假,可我是救你命的人,若是你闹猪瘟的病好了,那我就是你的恩人,难道王爷你就是这么对待冒死来救你命的恩人?”
“你”永宁王发现这死丫头的嘴皮子太利索了,他竟然又无法反驳。
好气呀!
永宁王本想说话,林小桢却收拾着银针盒子,然后开口:“记住了,一个时辰内别乱动,我先出去眯一会,要是发现自己头晕眼花喘不上气你再叫我!”
说完,林小桢就往外走去
永宁王气得怒吼:“你你给本王回来,本王允许你走了么?你这个死丫头,该死的!”
可惜,林小桢头也不回的离去,压根不将他看在眼里。
永宁王心里那叫一个添堵,愤怒,可是又不敢动,他只得愤恨的盯着那出去的身影,心里满是不甘。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对待他,将他说的话就当是放屁了一样。
真是岂有此理!
永宁王一脸的怒火,朝着门外喊道:“给本王回来!”
外间屋子看望的朱长哲那是真是吓得浑身冒冷汗了。
瞧着林小桢满脸的淡然走出了内屋,连忙拉着她走到前厅坐下,担忧不止。
“林姑娘啊,我,我不是叫你小心伺候着了么,你怎么能这么对王爷?”
林小桢抬眸斜睨了一眼朱长哲,反问一句:“我怎么对他了?那种性子顺着他就是害了他,而且我就是来救人治病的,不是来认个主子当奴才的!”
朱长哲:“”
林小桢瞧着朱长哲长的一幅慈眉善目的模样,也不像是那种卑躬屈膝的人,而且如今年纪都这么大了,为了治疗闹猪瘟的病千里迢迢从京都来了这闹灾的地方,看样子还算不错。
她的态度缓和了几分,解释道:“朱院判,有时候我们给人治病就是需要当机立断的,王爷的脸色已经虚浮,瞳孔有些涣散,而且身上多处颜色已经不正常,如若我不快点施针封住毒气攻心,恐怕会耽误最佳的救治时机!”
“所以,我宁愿治好了永宁王,等他好了再发作,也不愿意这会子跟他在那行那些尊卑礼仪的规矩,然后耽误救治!”
“另外说句难听,如若今天我们回不来,他最多还能撑个一天,这种时候小心伺候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