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申话还未说完,李父立即点了点头,给了李明申一个坚定的眼神。
“那笔赏金倒是不小,而且那天辰的李客商可不是寻常人家,若是能在李客商那讨到好处,可能咱们家就不用再从商,成为三教九流中最低下的商贾!”
李明申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道:“知道了爹,这件事情孩儿一定会办的漂漂亮亮,不让您失望的!”
李父满意的捋了一把胡须,看向了李明申,眸中多了几分期待。
李明申却还有另外的私心,只不过现在时机未成熟,不宜多说。
父子二人,各有私心。
回去的路上,因为城里撞见了李明申的事情,秦净之一直脸色阴测测的,像是个定时炸弹一样。
林小桢也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怎么了,便一直和冯宝宝聊着村里的事情。
一直到了村口,二人都没说过话。
夕阳西下,一片残阳似血洒在这片小村上,让林小桢不得不感叹,谁说过去的时光很慢很长,她感觉时间就像是流沙,握都握不住,不过来来回回城里一趟就折腾了一天的功夫。
此时,过了农忙的时辰,家家户户都收工回家了,也有几个勤快的还在地里劳作,大部分人回来的路上瞧见村口的大槐树下有人,都聚着唠嗑两句才回家。
因为冯宝宝回家不太顺路,林小桢就让冯宝宝在村口放下她和秦净之,让他从另外一条捷径回家去了,以免天黑路不好走,省的再绕一大圈,到时候出点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村口的大槐树下,站着不少人,有人瞧见了林小桢和秦净之回来了,立即迎上前一个人,是村里的有名的大嗓门汪李氏。
她一瞧见林小桢和秦净之买了东西回来,连忙道:“老二,老二媳妇,你们还有闲心逛街去啊,你家老大老三和牙婆子家两个男人打起来了,秦家热闹的不得了哩!”
“你说什么?”秦净之沉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林小桢也有点想不通,牙婆子今天受了那么大的罪,怎么还敢来秦家找麻烦?
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汪李氏笑着道:“我说你家又打架哩,不过老二你和你媳妇上街又买啥好东西啦?”
她话音才落,秦净之消瘦的身影犹如一阵风飞速的朝着家里的方向跑去,林小桢也顾不得闲谈,迅速跟了上去。
村口的人一顿大笑,有人议论道:“这秦老二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以前不能走不能跳的,如今娶完媳妇睡几个晚上的被窝,看看那动作麻利的,哪里像是短命的人呦!”
“哈哈哈,可不是嘛,所以这要想治病啊,就得先娶个婆娘回家暖被窝!”
众人又是一顿哄笑,似乎在他们眼中,秦家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他们八卦说笑的话题,至于什么后果与他们无关自然高高挂起。
林小桢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猥琐的人拿她和秦净之打趣,眸色一冷,将他们的模样记了下来,回头再一一让他们吃点苦头,叫他们口无遮拦。
现下,还是赶紧回家瞧瞧老大和老三怎么样了。
秦净之和林小桢一顿小跑,赶到家门口的时候,秦观月和秦明风手中都举着木棍子,而门口的牙婆子老伴王桥和儿子王定山也不示弱,手中抄着一把锄头和一根棒槌。
门口只有零星几个看热闹的村民,同时还有王家的几个人来壮声势。
林小桢和秦净之看着围观在门口的人,都挤得没有进门的路,秦净之不悦的呵斥一声:“让开!”
王桥和王定山一瞧见秦净之和林小桢回来了,立即将锄头和棒槌对准了他俩。
王定山在城里做点小生意,平时不管家中的事情,今天接到了父亲的口信了解一番,就气势汹汹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