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桢瞬间脸颊飞来两朵红晕,看着秦净之那意外的模样,害臊的呸了一声。
“谁要和你造娃,想得美!”
说完,她一溜烟钻进了房里,莫名的觉得心跳跳的很厉害。
然后生怕秦净之看见她的窘样,立即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草药,随后费劲的将那柜子又拦在了炕的中间,这才安心躺进了自己的被窝。
等秦净之回屋的时候,只能瞧见林小桢露出个脑袋在外面,不由得蹙眉。
这女人不热?
想着林小桢最近为秦家付出的挺伤心,秦净之轻咳一声,提醒道:“天热了,你这么捂着容易长痱子,放心大哥三弟他们都睡了,也不会贸然过来打搅,我也睡了!”
说完,秦净之那边上了床榻,随后吹灭了油灯。
林小桢松了一口气,这才掀开了被褥,然后扯着一点搭在了肚子上,以免着凉,这才舒坦。
黑夜中,只听见蛐蛐c青蛙的叫声,连绵不绝。
屋内,静谧无声。
林小桢莫名的瞅了一眼秦净之那边,又抬手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心想那奇异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久久不能停歇?
她不会对秦净之有好感了吧?
刚冒出这种想法,林小桢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心想别犯傻了,迟早是要离开的人,可不能轻易的动了感情,只当他们是朋友,最多亲人的关系就好。
微微的动静,吵到了一旁的秦净之,黑夜中响起一股沙哑又醉人的声音:“怎么,有蚊子?”
“嗯!”
林小桢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就听见秦净之起身的声音,她连忙探头问道:“你去哪?”
“如厕!你先睡!”
秦净之丢下一句话后,就离开了房间,再回来的时候,又习惯性的带来了一股好闻的熏香味道。
只不过这一次味道浓重了一些,林小桢只觉得困意来袭,眼皮子沉重的都抬不起来了,便沉沉睡去。
秦净之听到那浅浅的鼾声时,这才转过身,盖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月影沉浮,天边逐渐出现了一抹鱼肚白。
翌日一早,丁蜀家爹娘很是自然的走村窜巷,传播了昨晚秦净之和林小桢合伙救了他儿子性命之事,传的是沸沸扬扬,又令人惊叹不已。
辰时时分,几乎全村都知道了秦净之和林小桢救了丁蜀的事情,而且如今的秦净之已经自学成才,医术了得,能治很多疑难杂症了。
有些人虽然不信,可谁不知道丁蜀发病的时候那个惨样,连村头的沈大夫都治不了的事情,去了秦家一会就跟没事人一样回家了,那么邪乎的事情,想不信都难。
一传百,百传十,这件事情一下子就传到了隔壁村的牙婆子他们那去了,昨天去了林小桢家的几位,昨晚都发病了,疼的是满地打滚,奈何天黑,只能去找了沈大夫看病,沈大夫也看不出个究竟,就随便开了几味药打发了。
银子花了,照样疼得让人受不了,这不刚要准备进城去大医馆看病的牙婆子和她丈夫听见有人在传秦家老二和新进门的媳妇会医术救人的邪乎事情,立马就被牙婆子的丈夫王桥一把拽住。
“哎,王婶你说的那个事是真的吗?那丁家娃子是啥症状?”
王婶思虑了片刻,道:“好像是哪里疼,疼得要死了一样,连村里的沈大夫都看不了,去秦家没一会就好了,现在村里人都打算去秦家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顺便看看病也好的啊,听说那秦老二有两把刷子哩!”
王桥微微愣神,王婶瞧见牙婆子疼的脸色惨白的模样,劝道:“要我说你也带你家婆子去看看吧,万一把你家的病就瞧好了哩,这去城里的医馆看病进去一趟就是鬼扒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