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桢,自己连忙也坐下后,调整了一下坐姿,挺起了胸膛,要听二弟的气势上可不能少了。
他看向了李明申,轻咳一声,然后开口:“李少爷,李老爷,我们乡下人虽然见识短,但是做人的规矩可不短,你们请我们吃这么贵的饭,日后我们是要回请的,但可能我们家穷,达不到天味轩这个水平,你们日后莫要见怪!”
李明申连忙摆手,摇头道:“秦家大哥你不必担忧这个,林姑娘让我们仁济大药铺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回头挣得银子吃几年这馆子可能都不止,而我们不过请吃一顿饭而已,没什么的,不需要回请,你也不必有包袱!”
说完,李明申看向林小桢,道:“林姑娘,你也别客气,招呼着你丈夫和秦家大哥动筷子吧!”
林小桢点点头,盛情难却,便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秦观月见状,自然拿起筷子有些激动的吃饭,席间,李明申笑着端起酒杯就开始劝酒,几个人吃的倒是挺和善,李父和李明申时不时问点医术上的东西,秦观月就埋头酣畅淋漓的大吃,他本来就饿了,又从未吃过此等好的饭菜,喝起酒吃起精致的菜肴起来,简直如同上瘾了一般。
而林小桢和李家父子倒是一幅美酒佳肴,畅谈甚欢的画面。
只有秦净之一直甚少动筷子,借故身体不便,不怎么喝酒。
林小桢能明确的感受到,秦净之对这李家父子有点抵触。
可为何抵触?
难道先前三人碰过面?可刚才并不像是以前见过的模样。
亦或是,和秦净之的神神秘秘有关?
林小桢有些琢磨不透,索性等回家再说,毕竟日后可能还有合作和李家父子来往。
几杯酒下肚之后,林小桢只觉得越来越头昏眼花,渐渐的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在回北屯村租的马车上。
颠簸的马车又硬又躺着难受,晃悠的林小桢很有吐意,她连忙大喊一声:“停!”
马车师傅拉直了缰绳,长吁了一声,马车这才停下,林小桢坐起身,才发现秦观月也在一旁睡的死沉死沉的,秦净之却阴沉着一张俊脸,坐在一旁。
来不及说话,林小桢一股恶心泛上心头,急忙冲下马车,跑到路边狠狠吐了好几口这才擦了擦嘴,转身回到了马车上,半死不活的模样。
“我怎么了?才喝了一杯酒就这么难受?”林小桢有点不明所以的看向了秦净之。
秦净之眸光冷冷的,盯着林小桢,似乎有一股子怒意,看的林小桢心里有点发毛。
心想,难道喝醉后做什么不雅的事情了?
殊不知,秦净之是为今日进城,和李家父子打过照面,尤其是秦观月和林小桢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李明申帮忙叫马车,李父和他的那一番对话。
李父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幽幽道:“老夫走南闯北贯穿整个大陆,对于是哪里的人,一看就十分清楚,秦小哥的面相俊秀,骨骼羸弱,不像是我们天辰国的骨骼清奇宽大的体征,倒是和那南商国人有点相似高挑瘦弱,而又生的白净!”
秦净之心中一惊,却如泰山崩于前般镇定自若,幽幽一笑:“李老板说的倒是挺让我好奇外面的一切,但我不过就是一介山中庄稼汉,只不过生来不足月,身体本就不好,又寒疾缠身,没钱治病吃饭,能活着实属不易,至于没随我大哥那体格,全都是因为自小就卧榻的原因,我可是实打实的北屯村汉子!”
“呵呵,我就是说说笑,秦小哥怎么紧张上了,你那媳妇不错,日后再有医术奇方,尽管来我这仁济大药铺售卖,我李家一定不会亏了你们家!”
“嗯!”秦净之敷衍着应了一声,便快步离开了天味轩,上了马车,直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