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义武已经无法抵御这诡异的阵法了,他跌坐在地上扣着头皮,试图用这种方法来缓解阵法给他带来的疼痛。
“风戌!千万别让他晕倒!不然谁都救不了他!”本来凝心聚气寻找阵眼的毛厉,看到袁义武的异常后,分心喊道。
可风戌这时也无暇他顾,甚至连句话都回不了。可以说,他现在也就比袁义武多站那么几秒钟。然后
“这情况就比较操蛋了”毛厉看到晕倒的二人,苦笑一声无可奈何的叹道。
另外一边的任鸿,悄无声息的爬在王羽家的房头。掀开一块砖瓦,望着下面的情况伺机而动。但眼下的一幕不禁令他大跌眼镜,下面的两男一女就像没事人一样,在圆桌上,喝着茶水,吃着点心,斗着地主?!
脸上早已贴满纸条的王羽嚷嚷道“大王!报双!我看这次你们怎么赢?!我就不信四个三会集中在一人手里!”
王言眯着眼看了看王羽,对着一旁的林小申说道“小申,拿纸来。”
听到王言的话后,王羽瞪大眼睛望着王言,急忙说道“炸归炸!你好歹接着走啊?胜负未分你拿纸是几个意思?”
“三炸,两趟三带一,剩张五,你对a怎么走?小申,贴他。”
“你怎么知道我剩什么牌?现在的牌堆里,可连三张a都没见到!你怎么知道我剩对a?你说,你是不是卜了一卦?!”感觉已经有些玩不起的王羽,大声质问着王言。
在看到王言不可置否的点头后,王羽似是认命一样挑了下眉毛。而后,用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探到林小申的肩头,轻轻地捏了一下。待她软绵绵的昏倒在王言的轮椅把手上后,向着对面的王言问道“既然你这么能算,那你算算三息之后,房顶的家伙还有没有气!”
说罢,任鸿就看到瞬间变脸的王羽,抬着头与自己对视着。王羽脸上浮现出的玩味邪笑,让任鸿感觉如临深渊,甚至比他还邪性!
上一刻,任鸿分明记得自己还在房顶。眨眼间便摔在屋子里,被王羽踩在脚下。
“你说,私窥别人家门,你是想尝尝鼠弹筝还是过山龙阿?“如果风戌看到这时的王羽,一定会被吓一跳。一路走来,这人也是颇有一些幽默基因的人,虽说好多事办的都不太靠谱,但总的来说也算一个好大哥。可现在的他,脸上竟是一种带着邪性残忍的不怒自威,而那笑起来的脸庞,更是如同活阎罗一般。
“我啊!”任鸿正要答话,就见王羽用单手凌空一握。任鸿的身体就像在一片畸形而又真实的空间里被压缩了一般,大声的喊着痛。
王羽就像还生着打牌气一样,咬着后槽牙对任鸿说道“说点儿我想听的,不然你的下场可就不太理想了。”
处于疼痛中的任鸿,根本没机会去回答他的话。因为他只要一动嘴,就想释放痛苦的喊声。与此同时坐在轮椅上戴着墨镜,左手端着茶盏抿着,右手抚摸着林小申秀发的王言,像没事人一样享受着。似乎在看到王羽所制造的破碎空间中受着煎熬,发出疼痛呼喊声的任鸿,就是摆在他眼前的话剧一样观赏着。
似乎发现任鸿无法说话,王羽下手轻了几分。待扭曲的空间得以回转一些,任鸿开口道“现在我是明白了,那小子的嘲讽究竟是从何而来”
王羽对他的答案很不高兴,用脚撵着他的手指说道“你已经浪费了我为数不多的耐心了,最后给你个机会,再不说的话,就没人能救你了。”
收到王羽的最后通牒后,任鸿深吸一口气,仍旧作死的跟王羽讨价还价道“说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那你还是去死吧!”王羽正要发力去结果任鸿的性命时,一直在当西洋景看的王言发声了。
“等等,虽然时日不长,好歹也算是邻居,小果的忙我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