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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语笑了起来,转身走到岳临泽腿边蹲下:“岳先生可以帮帮我吗,我一个人恐怕有些不太方便。”

    “活该。”此刻没有其他人,岳临泽的脸色终于阴沉下来。

    陶语想打死这个熊孩子,但是基于自己的职业道德,她还是不要伤害病人了。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

    岳临泽显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陶语低头在医药箱里翻出自己要的东西,看了眼全是玻璃渣的地面,决定还是去干净点的地方自己搞定。

    于是她一手拿酒精镊子一手拿棉球纱布就要起身,结果蹲的久了,再加上连续两顿没有吃,她猛地一站起来眼前一黑,脑子里天旋地转起来。等她从低血糖的状态挣扎出来时,她已经坐在了岳临泽的腿上。

    “岳先生,我觉得自己可以解释一下。”陶语举着东西艰难道,她动了两下都没能站起来,反而像是在做什么暧昧挑逗的动作。

    她心里渐渐开始绝望,这下什么舍身救人什么见义勇为,什么好感都被她这一坐给坐没了,耳朵上白被剌一道。

    岳临泽面无表情的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陶语迟疑道:“岳先生”他不会因为怀恨在心,连包扎都不让她做了吧?

    “闭嘴。”岳临泽不耐烦道。

    陶语立刻闭上嘴,等脚上的力气又回来后正要离开,突然感觉到耳朵一凉,她讶然的扭脸,正对上岳临泽拿着纱布的手。

    “没有碎玻璃。”岳临泽漠然道。

    陶语讪讪一笑,倒是不急着起来了,她看着岳临泽将沾了血的纱布丢到垃圾桶里,又将所有干棉球都团到一起,酒精不要钱一般倒在上面,把所有棉球都融合在一起,行成了一个巨大的酒精棉球。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陶语绷紧身体,一边右脚偷偷往外挪,一边冷静提醒道:“岳先生,棉球是要用镊子的,你手拿着会产生细菌,而且我可能用不了这么大的棉球。”

    “别动。”岳临泽面无表情道。

    呵呵,怎么可能不动,陶语脚踩到地面后就要起来,结果岳临泽先一步发现她的计划,单手桎梏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棉球就捂在了她的耳朵上。

    “嘤”伤口一点预兆都没有的被一坨酒精捂住,陶语不由自主的唧了一声后就没了声音,等酒精带来的刺激疼痛感慢慢减弱后,她才微微放松了身体,虚弱的抗议道,“这伤是为了救你才有的,岳先生就不能温柔点吗?”

    “不需要。”岳临泽手法利落的将她耳朵上的血迹清干净,然后不留情面的把她推了下去,“创可贴自己贴。”

    陶语轻巧的落到地上,听到这句话后无语一瞬,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需要救她还是不需要温柔。

    她看着岳临泽板着的脸,半晌叹息道:“不是我要做出头鸟,只是那杯子是朝着你的脸砸过来的,我挡的话不会受什么伤,如果任由你被砸的话,岳先生可能会毁容,我也是关心则乱。”

    岳临泽平静的听她说完,脸色没有一丝松动:“关你什么事?”

    问的漂亮,死小孩。她笑笑拿了个创可贴,跑到浴室对着镜子贴上,回来看到岳临泽还保持她走的时候那个姿态。

    陶语犹豫着上前,正要说些什么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岳临泽皱眉看向她。陶语讪笑一声:“有点饿了。”

    10分钟后,地上的玻璃渣被清理干净,他们两个面对面坐着,中间的桌子上摆了丰富的早餐。

    陶语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饭,这会儿虽然还能保持优雅,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含糊的,迅速又整洁的把面前的餐食吃完,这才微笑着看向岳临泽。

    “岳先生,您的咖啡要凉了。”她提醒。

    岳临泽扫了她一眼,端起杯子抿了两口,其他的就没有再动的意思了。陶语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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