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对于赵浩然他们的吃法也是无语了,压缩干粮虽然可以煮粥,而且还可以满足人体的日常需求。但是作为大吃货帝国的一员,他表示这样的饭的确难以下咽。一般情况下就是作战士兵也不会选择这样吃。
张白月看了看卢俊义,又看了看冒着热气的锅,抿了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卢俊义注意到了张白月的表情,这姑娘似乎有话要说,但又不好意思。
“怎么了,你这会儿就想吃了?咋这会儿就开始盯着锅看呢?要不要先给你盛碗羊汤,再撒点皮芽子花儿,将就一下……”卢俊义以为张白月萌妹子想先吃点,等不及了。
还没有等卢俊义说完,张白月就打断说:“那个!那个!我就想问问,还有没有别的吃的。”她说的时候很是扭捏。
“噢!还有大油馕,我给你弄点羊汤,你泡馕吃?”这姑娘想先吃饭,但是说的时候怎么那么扭捏呢?这个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个!那个!”这姑娘居然像小孩子一样,说话的时候还掐着手指。
张白月“那个”了好几下,才开口道:“那个,我不吃肉,待会我吃馕就行了,汤也不要,我一会喝水就行了,部队来的时候带了保温壶,我们中午吃饭的时候就用他们带来的水,现在应该还有!”
“你是少数民族?回族?清真?你放心这个锅一直是煮羊肉和鸡肉的,我们航空公司里面也有少数民族,我们一直在用这个锅,这个锅没有煮过大肉(猪肉)。”卢俊义见张白月不吃锅里的,以为是少数民族。
“那个,不是的,我是汉族,我也不信教,我只是不吃肉,也不是动物保护主义,我就是从小不吃肉,我一吃就犯恶心。”张白月很是不好意思。人家准备了半天,结果她不吃。
“噢!!你从小就不吃肉,是吃伤了?”
“嗯,我妈说我三岁过年的时候,家里准备了肉,我好久没有吃过肉了,就特别贪吃,据说我舅舅喂我的,我一个劲的吃,我舅舅也没有管,我要吃他就喂,结果我就直接吃了三碗肉。”张白月皱着眉头,一脸唏嘘的朝卢俊义说到。
“你那次之后就吃伤了?”这姑娘也是单纯,刚刚认识就开始倒家底,一般像这样的隐私习惯都不会告诉别人。比如卢俊义。
“嗯!当晚我就吐了,从那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肉了,小的时候我闻到肉味都犯恶心,更不要说吃肉了,我看见肉都会干呕。”
“哦,这个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这样吗?”
“长大之后就好多了,闻到味儿没有事,只要不吃,就算吃了也要被吐出来。”
“那好吧,这个我就没办法了,你一会吃馕吧,你再问问部队,有没有作战口粮了。”
“那个,我中午也没有吃作战口粮,我吃的是巧克力,作战口粮里面也是有肉的。”
对于吃肉吃伤了的张白月,卢俊义没有办法,现在营地里最适合她吃的东西就是馕了。
卢俊义对于这样的事不奇怪,因为他也算其中之一。
吃东西吃伤了,吃到再看见这样东西时就想吐,严重的听见有人提到这些东西都想吐。
感觉这个是富人家里的现象,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喜欢了就可以使劲吃,直接吃到再也不想吃。
其实不然,这些都是出现在穷人身上的。卢俊义小时候在老家,家里条件不好,吃肉一般要等到过年,在卢俊义老家每年都要割年肉,但是有些人家不愿意花钱去买,他们会养一个在家里。过年宰杀后还可以把吃不掉的拿到集市上卖掉。这样还可以算做创收。
从开春养到年尾,然后在腊月二十三进行宰杀。也就是说好多人在从开春到腊月二十三都没有吃过肉,都是农村人,天天在地里劳作,肚子里缺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