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北京,从嫡系到庶系都住在一个城郊的庄园。这里算得上是个大庄园,庄园占地面极广,从空中俯视都有种一眼看不到头的错觉,绿色植被几乎覆盖整个庄园,红的黄的粉的名贵花卉点缀其中,偶尔露出极具老北京特色的灰白建筑物。
司木他们到达庄园是半夜了,尽管很晚了,庄园依然灯火通明,停机处等着许多人,大到白发苍苍的老人,小到襁褓中的婴儿,直升机缓缓停下,一副小梯子伸出搭到地面,看到带着司家家主徽章的司木优雅的走下来所有人都恭敬的低头弯腰。司木像个路过的王,臣民们的臣服让他兴不起半丝波澜,一脸冰冷倨傲的走过众人留出的通道。
“主,欢迎你回来,我们明晚为你准备了接风宴。”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看上去不错的老者迎上前,眼里的谄媚毫不遮掩的露出来,就差挖出一颗心表明真心。
司木停下脚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二长老辛苦了。”
二长老一听家主夸奖自己顿时喜不自胜,“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
司木不再理他,看向尽头等着的另外四个老者,“明早来我办公室。”说完不露一丝情绪的走了,留下众人心思百转。
老者们整齐恭敬道:“是,家主”
五个长老位置算是司家唯一不看嫡庶的高位,只要通过考验得到家主首肯就能担任,协助家主管理偌大的司家,平时都是德高望重,有一定权力,但如果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站得多高,摔得就有多惨。
看家主走远其他人也就跟着散了,这么晚还折腾的确有些吃不消,但没人敢抱怨。
“大长老,你看二长老那奴才样,故意抢风头在家主面前说话,我看他就是存了不该存的心思。”四长老和大长老关系不错,有什么都会在大长老面前说,但就有点一条肠子通到底,不分场合。至于是什么不该存的心思,众人心里都清楚。
二长老扬眉吐气的走在前面,其他长老是和大长老一起,听了四长老的话各长老都竖起耳朵。
大长老能坐到这个位置凭的是实力以及一颗七窍玲珑心,他哪能不清楚家主的用意,但不敢点破,要真点破他的大长老位置也就到头了,一个真正的掌权者不怕内乱就怕不乱,有牵制才有平衡,为了这个平衡家主不会轻易换掉自己,大长老并不担心二长老,担心的是……大长老瞟了一眼走在一旁安静沉思的三长老。
听了四长老的话,大长老正色,“四长老别乱说,祸从口出,我们都是为了司家,为了家主,大家一起出力,家主心里都会记得的。”表面话说得漂亮,其他长老见打听不出来什么都各自客气的道别回家。
看司木走远,司皎脸上露出不甘的神色,眼眶猩红,硬是将一张不错的俊脸扭曲得让人害怕,一身阴冷毒狠的气质更是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握紧拳头,这个万人膜拜的位置迟早是他的,二爷坐在轮椅上抬头看见他的表情忙拍拍他手,示意他收敛点。
二爷看身边萎靡不振,打着哈欠回家的大爷,心里一阵鄙视,真是像个鬼,这么个不堪的人却生出司木那个恶魔贱种,看自己残了的手和腿心里仇恨翻滚,等我儿子当上家主一定要司木跪着添自己鞋,然后再让他受尽痛苦而死。
三爷家则是很低调的离开,一家人和和美美,三爷和妻子应婕一路上商量着要去哪旅游,后面走着司焯和司画,司焯算是司家这一代长得最普通的一个,平淡的五官,却有着说不出的亲和力,一举一动都让人如沐清风般舒服。司画则相反,19岁的她五官漂亮随了应婕,活泼好动一家人都喜欢宠着她,出了家门又格外懂事,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四爷家更是低调,带着妻子和儿女一句话不说的回了家,说不出的神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