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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起来。

    下一刻,她就被季薄川重重欺身压在了床上,避无可避地对上那双闪烁着刺目火光的冷眸。

    这样的季薄川,顾绾宁从没见识过,所以她条件反射地剧烈挣扎,一只手无意识地去摸藏在枕头下的东西。

    “我没有伤害过你。”季薄川的大手狠狠按住了她的双手,那样的力道,使得他手背上狰狞的青筋都隐约可见,他锐利的目光强势的扫荡过她惊慌的眼眸,竟然让顾绾宁瞬间就放弃了颓然的挣扎。

    “我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你,绾宁。”他俯下头,一遍又一遍重重吮吻着她带着酒香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重复着这句话,试图给她洗脑一般。

    他广阔的胸膛挤压着她,越来越厚重的气息环绕着她,顾绾宁立刻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的手粗暴而急切地扯开了她的浴巾,探着她腿部的曲线蜿蜒而上,带给她一阵阵恐怖的战栗顾绾宁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哪里不对劲了,她想尖叫,想呐喊,想大骂季薄川是精神病是疯子。

    而他仿佛入了魔怔,野兽一般只顾在她身上疯狂舔舐着,一边还不忘重复给她洗脑,当他突然进入的时候,顾绾宁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短叫,手拧着床单,骨节都泛出了青白色,他进攻的动作却慢慢变得轻柔了,一只手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脊,仿佛安抚。

    这个男人是变态,也许还有着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高强度的酒精输入,再加上一番过于激烈的,接近凌晨的时候,顾绾宁终于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直到她安静地沉睡在他怀里的时候,季薄川才放任自己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他微微侧过头,嘴角紧抿,如墨一样的目光,沉寂地落在怀中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指腹轻柔地顺了顺她黏湿的发丝,一下又一下描摹着她的轮廓。

    “嗯不要了”睡梦中的顾绾宁无意识地嘤咛一声,一只手攀上他在她脸上滑动的手。

    季薄川反手将她温热的手裹在掌心,眼神注视着她手腕上拿到浅痕,眉头拧紧。

    安静了很久,季薄川将顾绾宁的手放进被子里,随手拿了件衬衣穿上,起床点了支烟,出了房间,到客厅给何致铭打了个电话。

    “替我跟陆韬约个时间,尽快。”

    何致铭平日里吊儿郎当,可办事绝对高效率,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就发了信息过来:明早十点,地点‘锦宴’。

    收了手机,季薄川静静地靠坐在沙发上,抽完手上那根烟才重新回了卧室。

    第二天,如往常一样的,顾绾宁还没起床的时候,季薄川就已经出门了。

    上午十点十分,锦宴。

    陆韬赶到的时候,身上还穿着白大褂,显然是急赶过来的,可明显有人比他还更急,季薄川扔支烟给他,“你迟到了。”

    “被个病人缠住了,你也知道,干我这行的,”陆韬不以为然地笑笑,脸上竟然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点燃烟,“对了,绾宁近来情况还好吧?”

    “你好像对我老婆尤为关心?”

    陆韬失笑,“抱歉,身为医者的职业病。”

    “还是老样子。”季薄川吸了口烟,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老样子是什么样子?是偷偷藏把菜刀在枕头下,还是时刻幻想着你会弄死她?又或者无理取闹大喊你又虐待她了?”

    季薄川冷眼看着挚友,眼神寒得似坚冰。

    “好好我错了行不行,”陆韬随手扒掉身上冗长的白大褂,简直对这个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天天跟她同床共枕,你真能睡得着?不担心她半夜发病抽刀捅死你?”

    季薄川脸色终于沉了下去,不悦之情显而易见,“她没病,回国以后她一直都很正常。”

    有时候甚至乖巧娇顺得让他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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