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的,还有服务员都是男的,心想可能女人都不在澡堂洗澡,所以也就不需要女服务员了,我换上了拖鞋,跟着男服务员走了进去。
走着到澡堂末端男服务员就说:“请问先生是要洗澡呢?还是服务啊?”我纳闷地说道:“我找人。”他对我笑了笑说道:“好的,那您上去就行了,有人会招呼你的。”他说完之后对着楼梯上面喊道:“男宾一位,上面好生伺候!”
原来这里还是双层的?我从那狭窄的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正面一个服务台,站着两个笑容可掬的女服务员。
“先生,过夜吗?”
“过什么夜?我找人的”我一边说一边看向邻边的走廊,想要找到殁诗跟叶城理的下落。
“那先生要找谁服务呢?”
这女服务员说得奇奇怪怪,服什么务?我不太明白于是说道:“我找叶城理。”
两个服务员相互看了一看,然后说道:“我们这里都不用真名的,请问她的花名是什么?”
花名?什么意思?叶城理的诨名?没听说过他有什么诨名啊这下怎么弄?如今手臂又疼的厉害,看来得先让人帮我手臂复原才行,于是我对她们说道:“那你们这有医生么?”
女服务员肯定地回答:“我们这里什么都有,护士,医生,警察,学生,教师任您挑的。”
听完她的话,我内心再一次对这酒店产生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怎么酒店里面什么都有?
“先生,这边请”说着一名服务员要带我进那个灯光昏暗的走廊,说是灯光昏暗,其实灯光都是墙壁反射的从大厅里离漏进来的微光,严格的讲,走廊里根本没有灯,很快拐进了一个房间,上面一个牌子上写着“激情医院”,这医院的名有什么好激情的?
一进房间,后面的服务员就离开了,还不忘带上门,里面摆着一张很大的床,桌子,布帘跟普通诊室布局差不多,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女孩正背对着我,不停地在那里抽泣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进了房间。
“医生?”我喊了一声,那女孩像受到了惊吓猛地转过头,我还没有说其他的话,只见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把水果刀就架在了脖子上,她脸上的妆已经被泪水花掉,年纪非常年轻应该跟我差不多,而且非常的漂亮,无辜的双眼里噙着泪水,有些无力地摇着头说着:“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大的反应,赶紧解释道:“医生,我只是来看病而已,你用不着寻短见吧?”
结果她也不听我说话,?仍然自顾自说道:“别碰我,别碰我,你碰我,我就去死。”我纳闷道:“我没碰你啊医生啊,你反应是不是太激烈了点啊?”
她看上去情绪不是一点点的激动,那把架在脖子上的刀,已经在脖子上留下了一条血迹,于是我赶紧把睡袍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了已经变形的手臂说道:“你看,我只是手臂错位了,我一个人没法把它复位。”
那医生看着我的手臂,似乎有些害怕,不过毕竟是医生,没有像刚才电梯里的服务员那样直接躲开,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放下了水果刀走了过来问道:“你不疼么?”我赶紧回道:“当然疼了,要不我找你干嘛?”
她的表情跟刚才电梯里的服务员一样,一脸的错愕与无法理解我将手掌按在桌子上对她说道:“麻烦医生你帮我按住手掌。”她想了一下,但还是用一双小手帮我摁住了手掌,我呼了口气,猛地一扭,只听咯吱一声,我忍不住大喊“我草!”
这两个字从我的口中说出的时候我也有些意外,才跟殁诗与叶城理相处了几天,就被他们感染了?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我满头大汗地坐在了椅子上,而医生则躲到了一旁看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