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从通风口爬了出来都快闻到自己身上的肉香味了,听到外面全是“滋啦”乱叫的消防车声音且红灯闪烁原来这舞厅的通风口处是后面无人的小巷,殁诗一出通风口我们就听到“哎呀!”,殁诗没有撑住身子直直地滚进了小巷子里的臭水沟里,刚才老鼠事件的余温还未真正散去,他又来这手,顿时让我和叶城理狂笑起来,只听殁诗忿忿地说道“没见过和尚狗吃屎啊!”
“谁放的火啊?”坐在火三轮中的殁诗问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将刚才自己遇到的那个面具人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两个人想了半天也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对了,刚才我们是什么时候分开的?”我想要知道刚才断片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殁诗急匆匆地掏出香烟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又失忆了”我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这时叶城理说道:“大侠啊?能不能不来这一手,上次我还以为你是装的,你不会真是个疯子吧?”
回到叶城理家中,九寸黑白电视里正现场直播着新都舞厅的火灾情况,画面里是个挺年轻的女记者,相当干练的样子:“现在火势仍然很难控制,而舞厅的大门却被卡住了,而由于火势太大,消防人员也无法靠近使用电锯,情况十分危机据少数逃出来的目击者声称,里面还发生了凶杀案,警方怀疑这可能是两天来第二次的四道门内部冲突”
殁诗跟叶城理一人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不一会儿房间里就跟大烟馆似得,只听叶城理说道:“这下不太好弄了,叶匡汉已经被打草惊声,恐怕应该不会那么大大咧咧地再让人跟踪了吧,但是我们除了这一条线,其他都没有线索啊明天还是得去守着看看吧,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叶城理的分析在第二天得到了充分地认证,我们在小区门外等了一整天的时间,叶匡汉还是没有出现,天空步入深夜了,让我们都有些灰心丧气,郁闷地开始商讨起来另外的对策,可就在这个时候叶匡汉出现了。
他换上了一套运动装,并没有穿他心爱的紧身牛仔裤,而他手里提着一个挺大的黑色行李包,还破天荒地带着一顶相当低调的鸭舌帽,更让人不解的是,他路过门卫室居然没有调戏里面的保安只是径直走出了小区,见他左顾右看了之后才拦下一辆出租车。
“这次有戏!”叶城理说罢,和殁诗两个纷纷弹掉手中的烟头,三个人就上了火三轮跟了上去。
叶匡汉这次一直往西南方向前进,夜里车流很少,车速也很快,很快就出了城,按照叶城理的分析,昨天晚上叶匡汉经历了舞厅里的事情,肯定心理有变化,说不定今天我们可能就能找到些什么。
出租车离成都越来越远,都到了双流机场了仍然没有停,大概又行径了将近半个时辰来到了月明山,月明山是蓉城附近唯一的山,谈不上多高,但单纯用脚力上山那也是要一两天的,不过他来这月明山干什么?
“听说这山上有个酒店,好像叫做月明帝都大酒店,挺奢华的,不少蓉城的高官富商都会来这里娱乐.”我听叶城理介绍着这山,心理不明白酒店有什么好玩的。
月明山一路都是盘旋向上的蛇形公路,这下叶城理的火三轮绝对是吃不消了,外加我们三个人体重又都是成年人,战战兢兢地行驶到了半山腰附近,只听发动机“噗哧!噗哧!”两声之后毫无悬念地熄火了,转眼就要往山坡下溜。
“赶紧下车啊!!”叶城理大喊着,我和殁诗一左一右跳下火三轮扶住,才止住火三轮跌入山崖,殁诗抱怨道:“你这破三轮能不能不坑啊?”叶城理却辩解着:“走了这么远了,没油了好不好!又不是抛锚!我给你说我这宝驹可是被我改装得相当强力的!”
为了让他们两个不要没完没了,我赶紧打断道:“现在怎么办?”两个人却统一战线般同时说道:“能怎么办?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