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赶出来,刚来到学院门口没多远,听到身后有人喊“站住!”我一回头,好几个九月花学院的保安冲了过来,几个人很快将我围住。
“就是他!刚才偷偷摸摸在一教!”
“先抓起来送公安局!”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警局,可是气氛去跟上次有了很大的不同,没人告诉我怎么回事,只是先把我关到了一间审问室,里面只有一张桌子,桌上有一盏台灯,后面写着几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进审问室,那个带我进来的民警就将我双手背烤在椅子上,然后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走出了审问室关上了门。
房间内的照明只有那盏台灯,所以大多数地方都是陷入黑暗的,我的身体状况依然很糟糕,失血过多让我嘴唇发白,浑身发凉。
让我等了一两个小时,一个肥头大耳且特别白的民警推门走了进来,他头上的汗很多,也不管,进来就先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然后他坐了下来用四川话说道:“给你说,情况我们都是晓得的,一会儿我问你啥子,你就说啥子,千万莫耍小聪明,听到莫得?”
他的话说得我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点了点头,于是他直接问道:“说,学生都在哪?”
学生都在哪?这问话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愣在那里好一会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于是问他什么学生,谁知道这肥头大耳的民警,站起身子就给我一嘴巴子,这一下打得极为用力,我耳朵一下子轰鸣起来,嘴里似乎也破了口,咸咸的味道。
“让你莫耍小聪明!你听不到搔?!马赖皮是不是给你两下子你才听话哦?!”我不知道这人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却也无力招架,毕竟我还被铐在椅子上。
“我真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无奈地说道。
“好!嘴硬是不是?!”似乎我的话完全激怒了他,他走到我的旁边,一脚踹在我的身上,我由于被铐在椅子上,所以整个人都随着椅子摔在旁边,侧脸猛地撞在地板上差点让我晕厥过去,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也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又是一脚就踢在我的腹部,要不是胃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否则一定得被吐出来。
踢了一会儿之后他又蹲下来,一手钳住我的嘴巴,用力地挤压着我的脸颊,想把我的牙齿压掉一般的用力,疼得我直流汗。
“老子再问你一遍!学生在哪!?”
折腾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浑身的淤青,再加上早就开始发烧,哪里还有愤怒的力气,只是挨在那个地方,对于他的问题也懒得再搭理,能够喘口气就不错了。
这人估计也打累了,坐在一旁抽烟休息着,又一会审问室被打开了,另一民警带着一脸紧张的马校长来到审问室,马校长仍然带着那顶奇怪的假发,民警指着我问他道:“是不是他?”
这马校长看了我一眼显然有震惊的神色,可能是没想到是我,不过很快他眼里闪过一丝皎洁地说道:“就是他!我看到就是他在水库边上鬼鬼祟祟的”
到这个时候我才大概了解到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恶狠狠地看着马校长带着一丝不宜察觉的微笑走出审问室,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笑面虎这个名词我在现实生活中终于找到了原型。
“这瓜麻批好像不得行了哦!”那肥头大耳的民警看着我对旁边的民警说道,谁知道旁边的民警说道:“继续问!这种人跟畜生没得啥子区别!狗日的活该!连学生都不放过。”
不过话虽如此,但这肥头大耳的民警显然也是怕了,看到我奄奄一息地靠在地面勉强地喘着气,他也不再动手,将我和椅子重新扶起来,然后拿着烟也走出了审问室,这下审问室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我试图想要把现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