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我上前大喝道,只见那带着金链子的男人转过头了,他头发很短,恨不得就是光头造型,匪里匪气的朝我看了一眼。
“把钱还给那女孩!”我也不等他反应,直接走到了他面前,可能是没料到我这么主动,他还往后退了一步,他打量了我一下说道:“你小子疯了!有病吧!”
看来有些人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只听到后面女孩一声惊叫:“老公!”这匪里匪气的男人显然就一纸老虎,就挨了一脚就不行了,不过那女孩那声“老公”却让我愣住了。
接着后脑勺一疼,接着就感觉什么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滴了下来,回头一看,女孩正拿着一破掉的瓷杯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我用手摸了摸脸上的液体,居然是我的鲜血,我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我想保护的女孩,十分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女孩扔掉了那破瓷杯,然后跑到那流氓身边搀起了流氓,一边嘴里还关切地问道:“老公,你没事吧?”接着两个人就那么慢慢地离开了我的视线,而女孩看我的眼神则充满了仇恨与愤怒
这一夜对于我来说是漫长的,道袍上的血渍让我困惑,脑袋也疼的厉害,我坐在刚才女孩的位置,看着地上的粉笔字,试图理出一个头绪,但最后失败了,不过地上的那支粉笔却给了我灵感。
第二天,我找到了一天桥位置,那天桥很像是当时父亲算命时的地方,我在天桥下坐了下来,用粉笔写下“驱魔降尸,推算命运”,我满意地看着我写的八个字,这些年的字算是没有白练。
但很快我就发现好像不止我一个人在这里摆摊位,没多久功夫,推着三轮车的小贩就陆续出现,卖盗版碟的,卖瓜果的,卖指甲刀的,卖人参当归好不热闹,而且貌似生意都还不错,就只有我的摊位无人问津。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正午,饿乏已经不足够代表我的状态,特别是太阳这么一烤,整个人觉得有点不舒服,忍不住就有点想要打瞌睡,就这个时候忽然听到谁喊了一声:“城管来了!城管来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众人仿佛逃难一般纷纷离开,只留下一片狼藉,我慢慢站起身子,想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几个身穿蓝色制服佩戴写有“城管”字样肩章的人坐着车出现了。
“你!跟我们走一趟!”
于是我很快知道了有“执法中队”这么个地方,一十分不耐烦的城管坐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个小本子,那房间只有我们两个。
“问你什么,回答什么知道么?”
“明白了。”
“姓名?”
“郑谦清。”
“性别?”
“什么?”
“性别?!!!!”
“男。”
“年龄?”
“十八岁。”
“哪个大学的?”
“大学?我没上过大学。”
“那职业是什么?”
“降尸人。”
“什么东西?”
“降尸人!”
“像是人?是什么职业?喊你的亲属来领你吧。”
半天过去了,我也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直到叶城理一脸无语地赶到了执法中心,因为在蓉城我似乎只能跟他算的上认识,所以只我能将他的电话号码给了城管们,带我出了执法中心,叶城理几乎用咆哮的口气对我说道:“大侠啊!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怎么不去街头表演胸口碎大石啊?!居然去摆摊算命?我算服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世代的人啊?”
“实在抱歉,我饿得不行了,钱又被偷了,没有办法,所以”我也知道给人添了麻烦,心中有些内疚,不过说到底,这叶城理终究出自叶家,侠义心肠还没有完全磨灭,他用一种“真拿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