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糖,早知道跟你一起逃课了,你不知道今天那死老头有多恶心。”
薄亦舒打开宿舍的门,无精打采的走进来,对准自己的可爱的床,倒下去就再也起不来咳..不想起来了。
“谁叫你要去啊?今天肯定也很销魂吧。”尚郝佳对薄亦舒‘水果糖’这一称呼已经无力炸毛了。只是对她翻了一个白眼,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
“那死老头,今天一直叫我回答回答,眼睛一直盯着我,我都要被她盯到胃溃疡了。还销什么魂啊!”薄亦舒有点咬牙切齿,想她一美人儿可不是给猥琐怪蜀黎看便宜的啊。
“啧啧啧,别说了,我还没吃饭呢。”尚郝佳脑补了下死老头盯着薄亦舒看的场景,不自觉的抖了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死老头是尚郝佳她们的老师,教的也不是特别重要的课,就是这死老头一天到晚穿个一看就是洗了很多次的白衬衫,领口和袖口永远是黑油油的,眼睛小不说,还是高度近视眼,你说你近视就近视吧,还老爱看美女,看美女不看别的,就看胸部和大腿,一脸猥琐相,没事的时候还老爱挖他那加大号的鼻孔,那场景..啧啧啧,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象。
于是,自从第一次上他的课被他猥琐的目光打量之后,尚郝佳就恶心的再也不想看到这位仁兄,以至于后来每次有他的课她能逃就逃,不能逃也要找个最不起眼的位置睡觉或者是和薄亦舒闲扯淡。
说到薄亦舒,尚郝佳真要感叹缘分这东西了,真是妙不可言,回想刚刚见面时,两个人说不上和谐,但也是十分不丁对的,没想到短短的半个月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从不丁对的两人,变成了宿舍了关系最好的姐妹。
尚郝佳也想不明白啊,她完全就在状况外好么?
为什么薄亦舒在第二天起来后,一改头晚的目中无人,可劲儿的给她献殷勤啊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为什么每天都要给她献殷勤?不是帮她整理床铺,就是帮她挤好牙膏,时不时甜腻的叫她一声“水果糖”,甚至连她最不想上的死老头的课,她也主动请缨帮她签到。
尚郝佳甚至怀疑头天晚上的情景是她在做梦。
难不成薄亦舒对她另有所图?尚郝佳细思极恐。甚至惊吓到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是后来,见着薄亦舒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像是真心的要和她的交朋友,并不是另有所图,尚郝佳才放下心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生活中有薄亦舒这么一个人。
要是尚郝佳知道薄亦舒接近她是为了她的明星老娘的话,估计会追打薄亦舒十条街不止吧。
“诶,对了,据说要办迎新晚会,冯姨让我们报节目呢。”冯姨原名冯衣是尚郝佳她们班的班长,天生的学霸。开学时主动承担了班长的责任。
“哈?关我什么事?”尚郝佳是低调的人,虽然尚郝佳很会弹吉他,唱歌也不错,但是自从她妈妈离开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吉他。她已经整整十年没有弹过吉他了。
再想想,迎新晚会?得了吧,尚郝佳不喜欢那种人多的地方,保不定那么多人里有人认出她的身份,她可不想成为那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别啊,我报了节目啊,你就当去看我的啊。我这么一个大美女勾不起你看的兴趣么?”一听她不去,薄亦舒整个从床上跳了起来,开玩笑,她不去?她不去那她怎么办?
“好啦好啦,我会去看你这个大美女的。”罢了,当时上电视的时候那么小,应该没有人会认出来的吧。
“去哪?哪有大美女?”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