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白如玉赞道。
“堡主过奖了。”
“娘,既有云水宫相助,现在就是讨伐那个野种的最佳时机。”司徒痕心里虽然对云朵很是愤懑,但比起司徒谅来根本不值一提。
白如玉思忖片刻,并没有立刻回答司徒痕,对云朵道:“云中子知道你来吗?”
“师叔并不知晓。”云朵也不避讳。
“但我听说云水宫现在掌权的是云中子。”白如玉心存疑虑。
“暂时是。”
“这么说你代表不了云水宫?”白如玉继续问道。
“没错。”云朵直言道。
“恕我直言,姑娘的云水殇虽有几分火候,但我们要对付司徒谅就意味着与整个魔教为敌,只怕姑娘势单力薄啊!”白如玉还是将自己心中的顾虑道出。
“堡主误会了。”云朵很是淡定。
“此话怎讲?”白如玉追问。
“我虽代表不了整个云水宫,但还是能代表家师云亭子以及‘云水殇’一派的。”
“但你也说了,现在云水宫掌权的是你师叔云中子而不是你师父云亭子。”
“我也说了,只是暂时!”
白如玉摇摇头道:“孤魂堡可不想卷入云水宫的争斗。”
云朵微笑道:“事实上堡主已经卷入了。”
“何出此言?”白如玉不解。
云朵继续道:“堡主派往云水宫求助的人相必一定是堡主信得过的人。”
“这个自然。”
“人回来了吗?”云朵问道。
“至今没有音讯。”
“既然是堡主信得过的人肯定不会擅离职守。”云朵顿了下道,“怕是早已遇害。”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白如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你也说了云水宫从未收到孤魂堡的求助,想必是在路上遭了那个野种的毒手。”
云朵却不这么认为:“司徒谅不见得就会知道堡主会向云水宫求助,况且他根本不用管这边,只需调集全部兵力攻下孤魂堡杀了司徒苍穹即可,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你的意思是……”白如玉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是没见到有孤魂堡的人出入云水宫,但不代表没有,诚如堡主所言,现在云水宫掌权的是云中子师叔。”云朵话里有话。
“你是说云中子故意不救苍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白如玉还是有些怀疑。
云朵并没有直接回答:“堡主是前辈,江湖阅历应该比晚辈要深得多才是,自能看出其中道理。”
“她是怕云亭子趁机和孤魂堡结盟重夺云水宫大权!”白如玉思忖着。
“堡主英明。”云朵也跟着分析道,“云中子师叔的‘云水谣’虽然厉害,但与家师的‘云水殇’武功路数截然相反,而要想救治司徒苍穹教主,非家师的‘云水殇’不可。”
“这个我自然知道。”白如玉点了点头。
云朵继续道:“家师自然是一万个愿意,但如此势必招来师叔的猜忌。”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白如玉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已经有几分信了。
“确实如此,那就当晚辈没说吧!”云朵见好就收,不再多言。
白如玉随后吩咐道:“好了,来者是客,来人啊,先带云朵姑娘下去歇息。”
“多谢堡主美意。”说罢,云朵退下。
司徒痕见云朵走远,小声问白如玉:“娘,她的话可信吗?”
“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白如玉回道。
夜里,云朵的房门外有人敲门。
“原来是少堡主啊。”云朵打开房门,一看是司徒痕。
“云朵姑娘住得还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