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叩掉萧无忌的电话,低首翻阅着手机里的短信。
在四年前,魏熙之曾经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很简短。
救我,只是俩字。
当时自己很震惊,马上回拨,可电话再也打不通了。
暗地里联系了魏家的人询问,还问了作为魏熙之妻子的齐若柔,他们都说魏熙之在美国好好的,没有异常。
以后他就没有再理会这短信了,他想应当是他编写错了。或者是他还没编写完毕就按错发给自己了。
这样想也算是合情合理,因为当时他与魏熙之吵了一滞。倘若他真的需要帮助应当去找萧无忌,不应当找自己。
可卓衍森的眸光变得愈加幽邃。
这一切到底是咋回事?
你为何要这样做?!这样一来,你啥都没了!
男人权当没有听见背后的人讲话一般,他端坐在画架前,依旧一脸淡然的作画。
你为了摆脱齐若柔而放弃魏家的一切,你觉得这样值得么?对付齐若柔压根就不用动用魏家这个筹码!
花茉莉拾起他的画架,一脸不解地望向他,她的神情非常焦灼,而这男人却波澜不惊,却使她更为气结。
魏熙之一反平日对人如沐春风的作风,他的眸底闪过憎恶,伸掌一把抢回自个的画架。
他最讨厌的事之一就是有人抢走了他的画,除了她之外,他不同意让旁人碰他的画。
花茉莉紧咬着唇,她知道自己太过于激越,犯了他的规矩,她怯怯地收回手。
眸光望向他时,他正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画,盯着他这样在意的模样,平日的云淡风轻原来都只是他不在乎。
魏熙之,你不可以放弃魏家的股权,倘若你啥都没了,那么你以后怎么办?花茉莉却依旧为他焦灼。
自从那日林言兮被卓衍森逮回卓家以后,魏熙之整个人都非常低沉,齐若柔一直追在他的背后,如此多年来,他对齐若柔的态度都非常平淡,比一位陌生人来要平淡。
有时候花茉莉觉得,齐若柔也挺可怜的,她那么爱的男人,却视她如此疏离,他甚至连吵架都不乐意跟她吵。
或许这一回是她触动了他雷点,魏熙之一回到魏家就向魏家的人提出主动放弃魏家的所有继承权和财产,条件是他要跟齐若柔脱离关系。
魏家子孙很多,争斗非常厉害,身为魏家长孙的魏熙之自然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他乐意放弃这些财产,那么就意味着其它人能分到更多。
可魏熙之把会一无所有。
魏熙之,你的病不是绝症,这些年,如此痛苦你也熬过来了,难道你真的就如此放弃了么?你信任我,我真的能救你。
可那男人像完全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自顾放好自个的画,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那意思非常明显,他想使她离开,他不想听她说下去。
花茉莉心底酸涩,为何她这样关怀他,他从来就不领情。
倏然她眸光一凛,转了个话题,魏熙之,林言兮被卓衍森困在卓家中没了自由,她铁定很期待有人能帮助她,她铁定特别讨厌待在卓家,我可以帮助
啪!
房门被狠狠地甩上了。
而她却丝毫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甩了出去,他的反应一贯比平常人快,倘若不是他先天有重疾,卓衍森铁定也不是他的对手。
花茉莉非常不甘,她抬起手正想要敲门,却发觉到手机震动了一下。
走!我不想见到你。
是魏熙之给她发的短信,看到这几个字,她整个人都惊诧怔住了。
魏熙之不可以讲话,这事件要从四年前说起,当时她在美国西雅图旅游,偶然在一家酒罢后门发觉了浑身血迹斑斑的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