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更没料到猛虎营的精铁长剑竟然如此锋利,就在重伤士卒的惨呼声中,秦军的士卒陡然愣了一下,直到听见那相貌粗豪的什长一声大吼,秦军士卒们抖了个激灵,迅速地填补空位、聚拢阵型。
但百夫长刘刚,又其会给秦军士卒再次聚起大阵的机会,就在秦军圆形大阵准备合拢的间隙,猛虎营百夫长刘刚率领着六十名将士们,身形一滚,顺势抽出钨钢刺,翻入到阵型中。
猛虎营将士们迅捷地挺起钨钢,照着还未反应过来的秦军士卒,斜斜往上刺去,一根根锋利的钨钢刺瞬间刺入秦军士卒的体内,一股股的鲜血顺着狭长的放血槽喷涌起来。钨钢刺乃近身肉搏的利器,刺伤之重、鲜血喷涌速度之快,被刺中的秦军士卒断无存活之理。
秦军大阵中,一阵阵凄厉的惨嚎声接连响起响起、又渐渐沉寂下去,那些紧接着被刺中的秦军士卒纷纷委顿下来,被猛虎营将士这么一冲,秦军圆形大阵已失去了合拢的机会,登时阵型大乱。
百夫长刘刚和其余猛虎营将士,借着秦军尸体的掩护,在秦军人群中闪转腾挪,恰似庖丁解牛一般“以无厚入有间”,手中的钨钢刺如同一道道闪电,凌厉无匹地刺击而出。
这种近身的肉搏,秦军士卒吃了大亏,他们手中的长戈施展不开,大乱的秦军士卒真的变成了一个个活动的人肉靶子,只用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六十余人组成的秦军圆形大阵便告攻破,勇悍的秦军士卒,变成了一具具横七竖八倒下的尸体,汩汩流淌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大片的土地。
一击得手,全歼秦军士卒后,百夫长刘刚率领着猛虎营将士们潇洒地闪身而退。除了一个将士不小心被秦军的长戈划伤外,其余的猛虎营将士未伤一丝毫毛,他们的目光依旧森冷,看不出一丝大胜的骄傲,似乎,这种大胜本就在意料之中。猛虎营将士们这种难得的冷静,正是得益于猛虎营经年如一日的残酷训练,持续不断的锤炼,让他们的神经变得比常人刚硬好几个档次。
“这,这......”县令沈园和一帮仆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猛虎营的战斗力之强悍,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沈园惊惧地瑟瑟发抖,:喃喃自语道:“这些贼人,怎地如此恐怖。韩军?不,绝不是韩军!”
“啪啪啪——”大将军赵括面上终于现出一丝笑意,眼见刘刚一行杀得干脆利落,心怀大畅的他兴奋地鼓起掌来,待双手停下,赵括朗声道:“好个刘刚,这才是我的猛虎营精锐之士,彩!”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猛虎营将士冲散秦军圆形大阵,尽数屠灭同等人数的秦军士卒,且未损失一员将士,全身而退。这等战果国终于让大将军赵括略感欣慰。大将军赵括望着身侧的百夫长刘刚,微微颔首。赵括心道:“我这千里挑一的猛虎营将士,配备如此精良的武器,若不能漂亮地大胜,本将军可真要拿头去撞豆腐了!”
“无......耻的贼人,我秦军......五万锐士离此不愿,尔等胆敢与大秦为敌乎?”沈园强自镇定着,冲着大将军赵括放声大呼,只是他那声音已经变了腔调,满是掩饰不住的颤抖和尖利。
“呵呵——沈县令,借尔等衣衫一用如何?”大将军赵括不以为忤,笑脸以对。到了这个时候沈园还敢出威胁之言,赵括只是冷冷地笑着,其余的猛虎营将士可就不是这么和善了。
大将军赵括话音未落,只见那百夫长刘刚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伸手抓住沈园的衣领,一把将其扯到在地,啪地一声把沈园甩了个干脆的嘴啃泥。随后,刘刚又是身形一闪,翩然回到了大将军赵括身边的猛虎营队伍。
这一下,沈园毫无防备,被摔得鼻青脸肿,满脸灰土的他,发簪摔落、长发散乱,他圆瞪着双眼望着大将军赵括这气势威严的少年,已是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