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劲,就当是去陪陪我吧,尘香姐姐。”咏儿走近尘香身旁,伏在她的肩上,撒娇道。
“你就去吧,咏儿说你最近总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才想到去紫调的,你怎么能抚了人家咏儿的一片关心呢?”梦萸也在旁边帮腔道。
梦萸的话已经说道了这个份上,尘香也不好再拒绝,只得同意了晚上一起出去玩。
尘香正打算给离跞打电话说明晚上不要来接她了,离跞的电话却打了来,他说晚上有台手术,也许不回家了,让尘香自己回家,一番叮嘱让尘香记得吃晚饭,早些休息之类的方才挂了电话。
于是,三人便早早关了店铺,出去吃了一顿re辣的火锅,然后咏儿带着梦萸和尘香去了紫调。
昏黄的小吊灯,粗犷的实木吧台和酒柜,墙壁上挂着一些有年代感的牛仔帽和木质吉他,进了紫调后,尘香才知道自己是进了灯红酒绿的的酒吧里。尘香举目四望,卡座和吧台四处都坐着人群,咏儿带着尘香和梦萸去了吧台,并熟练地为两个人和她自己点了酒。
“尘香姐姐,你这是第一次来酒吧?”咏儿将手中的一杯长岛冰茶递给尘香后问道。
“嗯。”尘香接过酒杯,颌首道。
“这里的酒不错,姐姐就该好好尝尝了。”咏儿说道。
“就尘香这酒量,你还让她好好尝尝?”梦萸在一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尘香姐姐的长岛冰茶,柔和似茶,再说了,有我陪着姐姐喝呢,怕什么。”咏儿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然后朝尘香举了举,仰脖,杯中的蓝色酒液悉数入了咏儿的口中。
尘香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酒透过玻璃杯色泽通透红润,像极了柠檬红茶。
尘香举杯,轻啜一口,口中一点甜混杂着一丝酸,还带着微微的苦,瞬间后温润入喉。
咏儿一再朝尘香举杯,一会儿,一杯酒已过半入了尘香的口,尘香渐渐觉得头晕,脸上似火在烧,胃里也似被什么翻搅滚动着。
“不行,我不能再喝了。”尘香口里对咏儿说着,手上却是端起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尘香顿感全身沸腾似火,刚刚的吃食直往上涌,尘香急忙奔找厕所。
好一阵呕吐后,尘香的人虽然依旧晕沉,胃里却好过了许多。
回到吧台时,咏儿早已为尘香又点了一杯酒。
“我是真不能再喝了。”尘香望着咏儿推过来的酒说道。
“尘香姐姐,你难得出来玩乐,再喝点吧。”咏儿说道。
“不了,我陪你们坐会,就回去了。”尘香挥挥手,双眼迷离地说道。
“算了,尘香真没什么酒量的。我来陪你喝。”梦萸端起酒杯,对咏儿说道。
“不行,你凭什么帮她,她难道有哥哥还不够吗?还要所有人都护着她,为着她。”咏儿望着身前所有她喝过的空杯,伸出手,手指一一滑过杯沿说道。
“咏儿,你喝醉了吧。要不我们回去得了。”梦萸起身说道。
“你坐下,我偏要说,凭什么她雒尘香做了那么多伤害别人的事,还可以若无其事的得到旁人爱护?”咏儿一把抓住了梦萸的手,将她拉回椅上,笑着说道。
尘香握着酒杯,一言不发,有些事发生过,不管自己有没有错,那些事永远都印在自己身上,如影随行。
“表哥为了要跟你结婚,气得姑夫入了院,而我们在你面前提也不能提,为了哄你开心,表哥还让我们陪着你出来玩乐。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该迎合着你才行?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你抢了表哥还要我当作什么事也没有的哄着你开心?”咏儿盯着尘香说道。
“离叔叔住院了?”尘香转身抓着咏儿的手问道。
“你别在这假惺惺的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