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五百,你也不看看整个杭州能找得到吗?在市中心这样的房都得两千以上。”梦萸咬牙说道。
“这么好的事?天上难道会有馅饼掉下来?”尘香自言自语,并毫不客气得在转过身子的梦萸脸上掐了下。
“疼,疼啊,我脸不是脸?”梦萸嚷道。
“是,是,可我脸也是脸啊。”尘香一脸无辜地道。
“狼心狗肺,欺世盗名,你就一道岸貌然的女骗子。”梦萸状若气乎乎的道。
梦萸其实就是个孩子,一点小事,也能让她又气又恼,尘香喜欢看她鼓着腮帮子气乎乎的样子。哄哄就又立马笑呵呵的了。和她在一起是真正的愉悦和放松。
“我脸上可没写上君子,再说了,我也不是君子,鄙人小女子也。”尘香闷声笑着说道。
“离跞,你还说尘香闷得就似呆头鹅,你瞧瞧,你瞧瞧她这张嘴,可从来没让我占过便宜。”梦萸不再理睬尘香,转头向离跞说道。
离跞透过后视镜,看到尘香捂着脸偷乐的样子,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这才是她本该有的生活吧。
梦萸见离跞看向后视镜时,眼中有温柔,有宠溺,嘴角一点一点荡开来的笑意似傲梅在寒风中绽放般触目惊心,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离跞,梦萸突然心慌害怕,自己刚刚一定看错了吧,是的,一定是这样。揉揉眼,再望过去,离跞却是一脸平淡,专注的开着车,就似根本没注意到她们俩的小战争。
“呆头鹅?我?”尘香不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小声嘀咕道。
“我势单力薄的,比不得你有帮手在旁。好吧,我告饶。正事,房子在那儿?”即使问正事,尘香也忍不住戏谑梦萸一番。
“我昨天下班碰到了内一科的秦医生,他老婆在我姐夫公司上班,所以比较熟稔。他无意提起医院提供给他的小公寓空出来了许久,想租出去,让我帮忙留意下。简直就是为你准备的么,钥匙我都拿了,一会饭后就去看。”梦萸难得没斗嘴,而是一本正经的交待正事。
“医院分配的公寓也能出租?这不成了以公谋私?”尘香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这年头吃空晌也大有人在,自己这样说未免大惊小怪了。
“也不算以公谋私啊,医院的公寓大部分都是有高级职称的医师们住的,并且他们都是自掏腰包,付了九成的房价呢,医院只付了一成而已。再说了,要说谋私的话,怎么也要让秦医生再加一两千的房价才实至名归么。”梦萸也笑道。
尘香轻叹,自己不了解情况,总是满腹猜疑,防范,着实的累。
“那里环境应该挺好的,唯一不足的是离医院较远,可能和你家到医院差不多远近,不过不似你家到公交车站那么远,小区外面就有公交站,挺方便的。”梦萸继续说道。
“我怎么觉得不踏实呢?”尘香望着窗外嘀咕道。
“怎么就不踏实了?秦医生去年得了孩子,换了大房子,这房一直空着,要卖也得卖给咱医院的人,这一年多了也没合适的主,便想空着也是空着,租出去,住着的人勤快点搞搞卫生也是好的。你怎么就这么不会享福呀。”梦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正说得欢,离跞将车停进了一家莫莫锦江川菜馆的车位里。
“ok,就哪儿吧。你既择之,我便安之。”尘香拍着胸脯嬉笑着下了车。
“这样才对嘛,吃完饭该离跞带咱去看看了。”梦萸对着离跞说道。
“没问题,顺带而已。”离跞说道。
“什么?顺带?什么意思?”尘香急忙问道。
“你不知道我也住那?”离跞不答反问道。
怪不得梦萸要离跞充当司机,原来他也住那,尘香忙问道“怎么不早说你也住那?”
“你没问,我为什么要说?”离跞一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