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鱼昨天才来太子府,今天就敢出来做坏事,这做坏事的心情是有多急迫啊。不是,她一个小小的丫头怎么敢做坏事,是她后面的更大老鼠做坏事得心情得有多急迫啊。急迫的手下丫头回去都找不到路,害得姑奶奶跟着你在这儿兜圈子玩!
本来只是有一点点好奇,但是现在有关上官梅香,就是很大的好奇了。竹意双手一松,身形如烟的跟上侍卫的脚步。
喝,好大一处院子!
楼阁精致,廊檐,花树挂满喜色的灯笼。院前回廊九曲,花香漫漫,老远就闻到夜空里飘出来的花香。
门口,青鱼弯腰感谢侍卫的带路。侍卫更恭敬的对青鱼点头。
不可一世的侍卫对一个丫头这个态度,只能说丫头的主子现在很得宠。
人比人气死人啊。自己和梅香一天嫁过来,人家一个侧妃锦衣玉食,牛逼的侍卫都要对着一个小丫头点头哈腰。而自己被关进柴房,没吃没喝不说,侍卫还像看狗一样的看着。而自己的丫头更是不知何处,说不定现在还洗着山一样高的碗。
竹意越想越气,身形一动,跟着青鱼悄悄滑进院子里。青鱼进了院子,熟门熟路的就进了一个屋子。而竹意不能进屋子,在外面急的抓耳腮。
就在这时,一侧亮着烛火的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吓得竹意嗖的一下爬进花树下的草丛里。
一身杏黄衣袍的南宫凌单手负在身后悠然的从那扇门里走出来。
“爷,更深露重的,臣妾不舍得让你走。”上官梅香随后跟出来。声音柔弱无骨,身上的衣服更比青楼女人穿的还不如。一双手摸上南宫凌的胸前,好像青楼死缠着恩客的妓女。
“本宫还有事情要忙,香儿怎可不懂事?香儿也累了,回去好好睡。”南宫凌伸手抓住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神温柔的恨不的能掐出水来,就连斥责也是带着无限的宠溺。
好一对奸夫淫妇狗男女!姑奶奶在破柴房挨饿受冻,你们在这儿颠鸾倒凤!
花树下蹲着的竹意双手紧握,恨不得握出血来。
上官梅香,你好不要脸!你不是喜欢佟季甄吗?现在怎么好像一滩烂泥似的扒着南宫凌不放!
南宫凌,你更不要脸!还‘香儿香儿’的叫着好不恶心。看看你那一脸纵欲过度的死样子,对得起你隐忍的十年,对得起你喜欢的表妹,对得起我么!
额好像对不对得起上官兰芷和自己没干系吧。好像自己也不用他对得起。
不行,那也不行!你对我凭什么就总是黑着脸,还大声小声的又打又骂?凭什么对着这坏女人就款款深情,还恋恋不舍!
姑奶奶现在这样生气绝对不是因为吃醋,是在为了自尊心和名誉!
竹意双眸半眯,盯着南宫凌眼角眉梢的风华别致,真想一个大耳光扇死他。还以为他就是一个腹黑的主呢,原来还有如此温柔体贴不要脸的一面,卧槽!
门口的狗男女又拉扯了几句,南宫凌才走了。走的都没影子了,上官梅香拢拢薄衫回屋。
竹意从草丛里爬出来,头上沾着几根草,脸上也蹭着几块灰。追了这么久的老鼠,现在自己倒成了灰头土脸的老鼠。再看看门里女人的风光,真真是没来由的心里发堵。
回到下人房的青鱼见太子爷走了,出来又去梅香房里伺候。
突然,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骤然响起。
把还坐在地上心口发堵的竹意一下子警醒,眼眸一紧,爬起来就往暗处的窗子根贴去。手指蘸着吐沫沾到窗棱纸上,眼睛凑着窟窿往里看。
上官梅香坐在椅子上,薄透的纱裙里浑圆,蛮腰,长腿,纤毫毕露极具诱惑。但是好身材之上,是暴怒的神情,火红的眸子。手起落下,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出,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