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究竟能不能被改变?
我的答案是可以。只是这两个字是需要用骨血去塑造,用时间去打磨而成。说白了,用血肉把无情变成恨,用折磨把恨变成爱,再用心换之。再精简其言,便是一心换一心,一命换一命。可这过程就像是赌博,成功的几率谁也摸不准,就好比皇甫珞,有多少人想改变他,却无人办到。作为上官紫云的我时常在想,她们究竟败在哪一步,是没有让他那么恨还是没有那么爱!而自己又会停在哪一步,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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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虽不如院子来的隐蔽,但视角来的更好,而且凉亭中还有怀有身孕的飒夫人在,此为地利人和。“飒夫人,自我回府之后除了你招呼我的那一巴掌外,你我还未好好的坐下来说话过,今日难得风和日丽,在此先恭贺飒夫人有孕之喜。”
飒夫人眼中的厌恶真的是不加修饰的表现出来,难得她脸上还一副似笑未笑的表情,“王妃客气了,臣妾陪伴王爷这么多年,以前是为了照顾王爷,现在既然有王妃照顾,臣妾当然要为王爷传宗接代,绵延后嗣。臣妾虽然辛劳,可谁叫王爷说只相信臣妾,只喜欢臣妾生养的孩子呢!”
我袖中的手紧握,心中的恨无处发泄,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孩子,凶手却还在这里张狂,“那日出发去江城,飒夫人在府门对我说的话我原封不动的归还,希望你腹中的孩子能陪你到最后才好。”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王爷的孩子!来人,去请王爷过来,就说臣妾死不足惜,可是孩子不能受人威胁。”飒夫人拍案而起,指着两个婢女吩咐道。
我看着两个跑远的婢女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笑,“威胁?飒夫人可能记错了吧,好心好意的祝福怎么会是威胁呢,除非当日府门说的话是威胁本宫咯!那你才是放肆。”我站起身直视她的眼睛说道:“说的委婉些就是侧福晋,难听些便是一个侍妾身份的你对着王妃的面威胁尚未出世的世子,不知该当何罪?你想算账,本宫就陪你好好算算。”
“你胡说,府门臣妾什么都没说,谁敢给你作证。臣妾···”
飒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几名刺客便轻踏池水飞身而来,我迅速站在飒夫人身侧,任由飒夫人大叫:来人,有刺客,来人,救命啊!
刺客的目标很明确是我,但是所谓杀人灭口,在场的飒夫人也不会幸免,可她要死也不能死在王府,就在刺客靠近她时,我巧妙地将她拉至一旁躲过一剑,自己却被剑尖在手臂上留下一道口子,伤及皮肉可还是沁出不少血,余光看到听到动静的侍卫已经赶到不远处,我对飒夫人吼道:“要不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不会救你,我拖住他们,还不快跑。”
飒夫人带着疑惑离开了,不会武功的上官紫云要应付几名经受严格训练的刺客是不可能的,越来越多的伤口出现,狼狈的闪躲后跑至一处假山后,看着平静的池水,看来今日这水是溺定了。我看着身后的刺客慢慢聚集过来,奋力的跳入池中,不挣扎,任由自己不断地下陷。皇甫珞,看戏看了那么久,是该由你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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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你救了我我会感激你,要怪就怪你的身份,你若不与我抢便没有那么多事,你知道你为何会身处此地吗!我告诉你也是为了让你明白一些事,别再妄想。花园凉亭中你当着丫鬟的面威胁我,我便告诉王爷刺客是奉你之命来伤害我的。王爷让你在此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放你出来。”
这是我醒来后听到门外来炫耀的飒夫人的话,看着自己身处的地方,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王府的祠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