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莉丝喝了一口水,向张景麟说出了塞马沃地区的事件原委,这件事情还要从反抗军身上说起。
大约在半个月以前,占据着塞马沃的反抗军政府发觉到一个未知宗教遗迹,当时,她以及那两名病号有幸参与那个遗迹的保护性探索。
那名白人是一个米国记者,而那名伊拉克人则是反抗军政府给他们安排的护卫,只不过,他们并没有来得及进入遗迹之中,便发生了意外。
遗迹内部突然枪声大作,那名护卫赶忙叫他们离开,然而,只有那名机灵的白人米国记者和站在最后面的多莉丝离开,其他的记者和医护人员都来不及离开,现在生死未卜。
当多莉丝三人坐着白人的汽车来到这座红十字会的营地之中时,这里已经这么残破了,更为糟糕的是,他们三人乘坐的汽车也来不及加油,使他们不得不停留在这个营地,等待救援,那白人和伊拉克人的病症也是在这一段时间里感染上的。
“遗迹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多莉丝摇了摇头,回答道:“我站在最后,并没有看清楚,不过凯德先生好像知道些什么?”
“凯德?”
“就是那位先生。”
多莉丝指向了处于神志仍然还有些模糊的米国记者,张景麟点了点头,问道:“你们现在打算去哪里?我的目的是你们说的那个遗迹,不能送你们离开。”
多莉丝摇了摇头,说道:“您能够对我们施以援手,我们就已经很满足了,之后的事情我们自己会想办法的。”
“不!我要跟他们一起过去!”
名为凯德的米国记者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他看向了张景麟,眼神灼灼,说道:“我不甘心,身为一名记者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退却!尤其是”
凯德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向了一旁的那名护卫,尽管二者在语言上存在着障碍,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的眼神交流。
那名护卫看见了凯德的眼神之后,脸上闪过了一丝痛苦的表情,不过,这些许的痛苦一闪即逝,被一股莫名的坚毅所替代。
看见他们二人之间的无声交流,张景麟颇有一些疑惑,那个遗迹的水很深啊,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以往的十余次探索,每一次的变化都出乎他们的意料,这一次有些许的隐情也不怎么值得惊讶的。
张景麟并没有追问下去,凯德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以他的阅历,这些事情他不想和盘托出,自己再怎么逼问也得不到结果。
相反,当他觉得到了合适的时机,或者觉得自己足以信任之后,自然会说出来,反正从这里到塞马沃还有半天多的路程。
多莉丝看着做出了这个决定的二人,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凯德见她这模样,出言劝慰道:“你不必这样,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说着,凯德将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递给了多莉丝:“这块手表里面有卫星定位系统,我,你只要将自己的位置信息发送出去,到时候自然会有救援队伍到来。”
“我、我我”
见多莉丝还在犹豫,张景麟立马察觉到了她心中的顾忌,也出言相劝道:“你不必愧疚,我们这一去,必定不会轻松,多了你,容易束手束脚,相反,如果你能够将当初遗迹之中发生的事情告诉救援队伍,反而能够帮我们找来强有力的外援!”
最终,多莉丝答应了凯德和张景麟的劝说,张景麟给她留下了两天的水和食物,分散藏在营地之中,确保能够应对各种意外。
然后,他和凯德将暂时还无法行动的护卫搬上了车,凯德对张景麟说道:“你好,我叫凯德,米国人,记者。”
“我叫张麟,也是一名记者,你可以叫我张,华夏人。”
凯德闻言,颇为好奇地看着张景麟,说道:“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