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下,枪足轻躲在了防枪木板的后面,长枪一横,齐整整地对向远征军的战斗队列,弓足轻则站在后面开始发箭。
第二阵的武士和足轻聚集在一起,他们将长枪向外,对着远征军阵列发起攻击。
远征军各连排也迅速渡过两马川,聚集在河岸上,士兵开始列队,前排的士兵在连排长的统一号令之下开始举起火枪。
联军的第三阵此时也已经投入战斗,队列开始前进,这一阵列几乎由一水的的岛津家的足轻组成,他们在武士的指挥之下出阵,每个方阵的后面,都由一个约一百名武士组成的方阵压阵,这可能就是联军的主力了。
“开火!”
在统一的号令声中,远征军站在前端的第一排射击队列迅速开火,在两马川的战线上,枪声密集,弹丸横飞,打在防枪木板上“噼里啪啦”的响,防枪木板后面的足轻和武士也有被流弹打中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足轻和武士们躲在防枪木板后用枪阵在前,缓慢但有条不紊地接近方阵,羽箭和弹丸互相射击,双方都不断有人倒地。
“开火!”
更近距离上第二轮齐射展开,因为离得更近,弹丸击中的足轻更多,站在前排的足轻就像是被伐倒的树木在“砰砰砰”的响声之中不断扑倒在前进的道路上,后面的足轻不得不越过这些战死战伤的士兵接近线列。
第三轮射击接连响起,防枪木板后面的士兵已经有不少中弹,防枪木板也随着士兵的倒下而倒下,使得身后的士兵大批暴露在齐射火力之下,战场上弹丸,血肉横飞,战斗根本不像是战斗,而如同屠杀。
“第一连上刺刀,第二连,第三连射击!”
第一连的士兵已经重新回到了最前端的位置,士兵们满头大汗,汗珠密布在脸上,紧张状态下所造成的体力消耗远超平时的训练,他们从腰间将刺刀取出,然后装在了枪管上,然后端着火枪,面对已经非常接近自己的枪阵。
双方的士兵终于接触在一起,足轻们端着数米的长枪拼命拍打第一连的士兵,而第一连的士兵则挺着刺刀使劲拨开对面的长枪。
战场上混乱异常,双方的士兵都呐喊着使出浑身解数,不断有远征军的士兵被竹枪打倒在地。
第二连的士兵端起火枪。
“开火!”
“砰砰砰!”
前排的长枪足轻直接面对了第二连的火力,弹丸将很多长枪足轻的身体打出了血洞,鲜血飞溅,足轻们惨叫着,呐喊着,死伤惨重,第三连紧跟着开始射击。
方阵就像是卷心菜一样一层一层被剥开,接着一排一排地倒下,后排的长刀足轻们在武士们的指挥下迎着枪弹试图突破线列。
“卡卡来!”武士们拔出刀,挥刀向前。
足轻和武士们吼叫着,挥舞着长刀长枪直冲向线列,第一连的士兵则端着刺刀,弓着腰,面对着武士的冲击。
整个两马川原先整齐的射击变成了一阵又一阵富有节奏的射击,不断有武士和足轻中弹跌倒,有的武士极为顽强,就算是中弹,也会带着满身鲜血冲向线列,有的足轻倒下后则成了别人的踏脚石,以致于被活活踩死。
冲锋声和双方士兵的厮杀声混响成一片,战场上到处都是呐喊,两马川已经变成了血腥的杀戮场。
联军的足轻和武士不断有人战死,一旦武士战死,就会有足轻溃散,线列上的射击声也逐渐零落起来,溃散的足轻不断脱离阵线,方阵越来越薄,有些地方已经被线列打垮,线列已经开始夹击还未溃散的方阵。
第二阵完全溃散,饱受折磨的足轻先逃走,接着便是武士,而远征军则重整阵型和队列,满脸汗水和硝烟弥散的军官呼喊着士兵们装弹,因为第三阵已经到达,在第二阵与远征军作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