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了,得试探一番。
“孟叔,你看这样好不好。”宁幼薇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
还没递过去,孟易就条件反射地往后一蹦,紧张得额头都冒了汗:“你干嘛?”
“别紧张?”宁幼薇解释,“不是给你,我是想着既然大师是给我找的,我不好一毛不拔,可我又没什么钱,就先出一百,孟叔别嫌少,你知道我不给你钱是为你好。”
说着,宁幼薇将钱放到孟易手中:“你帮我给大师。”
孟易至今对收宁幼薇的钱有心里阴影,捧着这一百块钱跟捧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大师能收你钱吗?”
“能。”宁幼薇点头,“我平日里去买东西,都要给钱的,不会有事,只有对方不骗我,能解决问题。”
闻言,孟易松了口气。
俩人进了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房间里各种佛像,飘着檀香,还有用来许愿的红布条。
光头大师坐在最里间的蒲团上,正念经打坐。
“禅师。”孟易拉着宁幼薇坐到对面,双手合十,“这就是我跟您提起的小丫头。”
光头大师点点头,眉目慈祥,“生辰八字带了吗?”他问。
孟易点头:“带了。”而后立刻催促宁幼薇,“快告诉禅师你的生辰八字。”
宁幼薇没回话,而是勾头看他掖在袖口里的一百块钱。
孟易明白过来,赶紧掏出那100块,递给光头大师:“禅师别见怪,小孩子不懂事,非要自己出钱,您就当哄孩子,让她安心,先收下。”
光头大师觉得好笑,伸手接过百元面钞,笑眯眯:“既然是小施主的心意,我便收下了。对了,小施主,还没说你的生辰八字呢。”
宁幼薇摇头:“我不知八字是什么,只知阳历生日,时辰也是大概。”
光头大师并不介意:“你先说来,我们可以比对天干地支。”
宁幼薇念出自己的生日,对面光头大师从背后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开始百度宁幼薇刚才说的阳历生日所对应的八字。
见此,宁幼薇感叹:“真是高科技啊。”
对面光头大师已经查到宁幼薇的八字:“乙丑年辛巳月壬申日癸卯时,这个八字并无异常,八字中五行诸全,五行不缺,很好的……”
话未说完,光头大师突然腹痛如绞,竟是一刻也忍不得,嗖地一天直起身向外跑去。
宁幼薇问道:“大师去哪?”
光头大师连话都说不出,捂着肚子,想厕所跑去。
这一去就是一小天。
宁幼薇朝孟易摊手:“孟叔你看,大师连自己身上厄运都解不了,又如何解我的厄运。”
孟易叹气,带着宁幼薇离去。
俩人坐车往回返,孟易表情沉闷,心情没有来时轻松,他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原本想着带你解除这奇怪的体质,竟不想……唉,不说了,你之前说想去做线人,我一直不放心,但你体质殊异,不会受伤,我想来想去都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选。”
宁幼薇歪头:“孟叔有难事?”
孟易大概解释:“你知道我一直做卧底,已经查独眼这条线很多年,发现他们不独从海外走私,国内还有一条完整的制毒贩毒链条,只是隐藏颇深,我查了许久才勉强查到一点线索。”
说到这,孟易神色严肃起来,“我发现独眼和海州集团关系密切,海州集团是宁桂市最大的制药厂,是宁桂市的标杆企业,老总是海归博士,国内知名慈善家,和副市长和姻亲关系。只是一点线索而已,我并不敢确认海州集团是否参与制毒,但就这样放过又觉得可惜。”
孟易转向宁幼薇,摸了摸她毛乎乎的脑袋:“恰巧你出现了,我就想试一试。我已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