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司马白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是在一间破庙里。
虽然这个破庙和丐帮分坛差不多,但是他知道,这里绝对不是丐帮分坛。这里没有浓重的酒香,也没有狗肉的味道,更没有只有叫花子身上才有的那种特殊的味道。
这里一个人没有,只有他一个人。和一个包裹,一柄剑。
包裹是司马从山上带下来的那个,里面的食物早已被他吃完,不过现在已经装满了。装满的不光是食物,还有一囊上好的竹叶青。
司马白只有无奈的苦笑,看来自己是被人灌醉之后抬出来的。他们这是不想让我知道这分坛的位置啊。
司马白拍了拍还在作痛的脑袋,取出酒囊又喝了一口。他并不是酒鬼,也没有早上喝酒的习惯。只是这么做能让他的脑袋好受一些。
破庙建在一处山坳中,倒塌的墙垣显示着这里已经荒废了许久了。
司马白在破庙中吃了些东西便匆匆的离开了这里,向山下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所在的这座山是什么山,也不知道自己在的这个地方又是哪里。他只能顺着官道走,他只希望这条官道能将他带到一个镇子中。
通常情况,有路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人,人多的地方就会有村镇。
这条路并没有让他失望,还没到中午他就走到了一个人口比较密集的镇子中。
镇子看上去非常的繁华,镇子外面筑有一道一丈高的土墙,入口处还有专人把守着。
镇子里面有南北三条大街,街上店肆林立,还没到饭店就已经远远的破飘来了一阵阵的饭菜的香味。勾的司马白早已空空的腹中咕咕的响个不停。
司马白挑了一家装饰有些档次的酒楼走了进去,然后在大堂中挑了一张中间的桌子坐了下来。
虽然还没到饭点,但此时的酒楼中已经零散的坐了一些食客。只是让司马白觉得奇怪的是这些食客的表情有些怪异,三三两两的聚在哪里私语着什么。如果只是一两个人这么做也不会让人觉得怎么样,但是所有食客几乎都是如此,偌大的酒楼竟然除了伙计来回奔波的声音在也听不到别的。
好奇心这个东西人人都有,司马白自然也不例外。司马白伸手将正在跑堂的伙计招呼了过来。
“哎我说,你们这里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们都在说什么呢。”
伙计大量了一下司马白,然后压低了声音对司马白说。
“客官,我看您一定不是本地人吧。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这件事有点大,我怕告诉你你在掺和到这件事里面。”酒楼里的伙计眼光一般都毒的很。一个人是做什么的只要不是刻意伪装,他们拿眼这么一扫就能看的七七八八。
司马白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理解伙计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说还好,你这么一说我就跟好奇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搀扶到这件事里呢,我又不是傻子。既然是麻烦我躲还躲不及呢。”
伙计有些尴尬的赔笑到,“不是客官,我这可是为您好。一看您就是练武的,像您这样的练武的人啊最喜欢的管闲事了。尤其是年轻的练武的人,更喜欢多管闲事了。您哪,还是快点吃,吃完快点离开这个镇子。这里不好呆。”
司马白听了更迷糊了,不过他也明白了,看来想白白的从伙计口中打听出来什么是不可能的。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碎银子,递到了伙计面前。“我也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好,咱们非亲非故的你这么关系我,我这心里啊也暖暖的。这么着,我出来的急身上也没多少带多少银子,这点你拿着买包茶叶喝。就当我交你这么一个朋友。”
伙计看到司马白掏出了银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块碎银子,连司马白具体说的什么都没听清。
“我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