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嗯,没错。虽然够烦的,但是该干的事情也都算是干完了。”
“那么,就辛苦你了。”
“没什么,不过这样一来,那几只也应该算是步入正轨了吧。”
“尽管真的好想弄死啊!但是无论怎么说,为了试炼,还是得忍耐才行。”
“语气能稍微收敛一点吗?你的心境还是太浮躁了。”
“破灭虽然是避免不了的过程,而却不是初衷。”
“喂,我的法则就是这样吧?要是变了可是会死的哦!”
“算了,随便你吧。为了让试炼能够更好地进行,你也是蛮拼的,还有什么发现吗?”
“没什么,无非有一点让我不爽的就是让那只世界给坑到了。最后做的事情也在它的安排之下变了性质,职员把别部门的总裁耍了什么的。”
“算是给新的气运之子上了一堂课吧,不管怎么说,被利用了也真是不爽!”
“话可不能这么说......算了,现在的注意力还是放在那个虚无法则的化身上吧。”
“这个世界,也快要结束了。”
......
余霞,这是代表着残存希望的余霞。
天际与大地交壤,而在这其间,紫红泛滥。透着此等色彩的灰烟,伴随着尚未褪|去的黄昏,似乎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漆色所点缀着。
不知身在何处,但是耳畔便还是隐隐可以听见晚钟的余韵。不经意间,和同行相离的飞鸽相遇,便抖动了苍穹之上的翔云。
不知何时,风,已经停止了呢。
将两肋的双翼拍打着四周湿漉的空气,借此稳固了一下处于空中的身形。
俯瞰着身下大地的点点细影,正伴随着落日余晖的散落而迷失了原本的所在。
“大概,就是这里吧。”
轻轻扑扇着身后洁白无瑕的圣翼,几片雪色的羽毛飘落地面,染上了红晕。龙幽文的影子也随即印在了一地的碎瓦之上。
“piada!”
他合上眼睛,神识的范围便在身旁的中心扩散。几息之间,便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龙幽文睁开了眼睛。
“是你们吗?无名的监视者。”
“说到监视者可真是有些夸张了,我们只不过是凭借着对未知事物的好奇,才友善地来观察一下你们而已。”
不远处,一处荒废破裂的房址边,传来一阵轰鸣之声。
一辆小型的吉普车缓缓驶来,其上方便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袍的人影。
“那么,伟大神教的红衣主教,请容许我代表庭园致以最高的敬意。”
带着优雅的身姿步下车子,黑袍人行了一个看似还是尊敬的礼仪。
“算了吧,一个在刚刚还是刽子手的贵族,她所摆出的礼仪,我还是受之不起。”
龙幽文俯下身,拾起一支落地的羽毛,用手掸了掸上方沾染的碎屑,却是抚不去其中渗透的鲜血。
浓郁的气味,还挺新鲜的。
“哦?这很奇怪吗?”
“在我看来,相对于费力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还不如自己创造出一个无人区来得要好。”
“毕竟,您也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吧?”
带着些许的疑惑,黑袍人说了一句理所当然的真理。
“或许是这样,但在一个神教教徒的面前制造杀|戮,也真是独具创新。”
“不不,死亡也可以是新生,某些奇特的生命,不正是从那些死人堆里诞生的吗?”
“如此简单的道理,主教大人可不是不懂吧?”
黑袍人的两个问句一出,龙幽文笑了笑。
他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