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捡回一条命来看,就算是再怎么样固执的人,除了赶紧撤离,也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吧?”
说到这里,龙幽文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继续说道:
“还是说,你想和反派一样,留一句狠话?”
熟悉的音色,熟悉的声调,可是却很明显能的让人感觉到违和。
这是一种灵魂上的违和,本质上的违和......
纯粹,是判若两人的违和之感。
“别和我提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你和那个人,都不适合讲笑话。”
“是吗?不过也没什么,幽默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情感。”
“嗯,就是自作多情了。”
头部微微朝下,似乎是在为某件事而感到沉默一样,并没有让面前的二人等待许久,他便重新抬起了视线。
“没错,细致来说,的确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们就将失去‘活下去’的资格不是吗?”
“既然可以让生活再度展开,那么还有什么欲|望是不可以舍去的呢?”
连续的问句串成了一条直线,流畅地在空中肆意传响,显得非常毫无所虑,毫无虚假。
真实的话语,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耳畔的涡轮边。
与此同时,卧鲁克斯侧放在两边的手掌开始慢慢聚合。
“为了活命,就可以放弃一切?”
“我说过,别再说笑话了!”
卧鲁克斯的语调再次提高了些许,这种几乎一切都无所谓的态度,简直较之先前的那个家伙还要催人吐呕,令人反胃。
言毕,在高调的浪潮过后,沉默的意味,再次盈溢在这一方的土地上。
“......”
“笑话...吗?嗯,或许对你来说是这样吧......”
语句的后半段,显得是那么的低沉与萧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吗?”
那个人像是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随后便宛若释然开怀似地言语了一句:
“没错,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露面了,还真的有点奢望能被他人记住。”
“龙幽文......”
“不,叫我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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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do!do!”
几声敲门的响声回荡在这宽阔幽静的房间之内。
“请进。”
坐在靠近窗边的长桌上,身穿着高级会议服饰的人徐徐出声。
言毕,伴随着一阵开门的噪耳声,一个熟悉的人从门的背后缓缓走出。
“克鲁斯?是你?”
正坐与前方的高台之上,目视着下方的来人,长官的声音显得有些不符合身份的惊讶。
“这几天一直没看到你,我还有些担心。”
“不过现在看来,交涉那边的情况也不至于太糟吧?”
长官有些匆匆地走下台阶,移动的身形之中带着些许的兴奋。
“嗯,虽然是遇到了一些问题......”
克鲁斯有些伤脑筋地轻笑了一下,似乎是有些面对不起长官的热情。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暂且是不会有严重的事态了。”
“法尔司总监,您就不用太过于操心了。”
“是嘛,是嘛......一切正常就好。”
如释大负,法尔司安心地顺了口气。
在这么特殊的日子里,这件消息简直和降临枯地的雨露无异,算是唯一能让人感到轻松的答复。
“不管